“噢?此話怎講!”
“我弟弟管欲就在你這裡。”
“管離族長如此篤定,看來是有備而來,那你告訴朕,朕這軍營裡麵哪個是你的弟弟管欲!”
“那個在戰場上趁亂抓我族狼王的人就是我弟弟管欲!”
“你說的是隨膽?”萬斂行看看身邊的人道:“去把隨膽叫來。”
這人一去好一會兒才回來,萬斂行這茶都喝兩盞了,隨膽才興衝衝的跑回來。他身穿黑藍相間的蹴鞠服,額頭上係著一個藍布條,他直奔萬斂行而去,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地對萬斂行說:“找我啥事啊,我正在打馬球呢,我剛才接連進了兩個球,今日賭我的都能贏!”
萬斂行眉宇微微隆起,“你們在賭球?”
“當然了,多好的機會啊,誰不想撈一筆啊!”
萬斂行不動聲色地又舒展開眉宇,繼續盤問:“誰下的賭注最大?”
“尚汐!”
“尚汐?”萬斂行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尚汐也跟你們混在一起?”
“一直都在啊,大家都在,就您的這些文官才悶在屋子裡,走,您也去看看,您押我,肯定讓您賺翻倍!”說著隨膽就駕著萬斂行的手臂要帶著人起身往外走!
萬斂行拍拍抓著他的手,溫聲道:“朕這裡有客人,等一會兒去看你們打馬球。”
“那你一會兒得押我!”
“回頭再議!”
“這還用多想嗎,押我的肯定沒錯,或者押藍隊,不過您要想贏的多,就押我,穩賺不賠!”
“朕問你,賭球是誰提出的!”
隨膽茫然地搖搖頭,看樣子真不知道是誰提的。
“那朕再問你,馬球是誰組織的?”
“隨心,他組織的,大家爭相上場,不過能上去場的都是我這樣身手不凡眼疾手快之人……”
隨膽把自己說的天上有地上無的,就在他滔滔不絕之時,隨從回來了,他眯著一雙死魚眼睛看著隨膽,像是來尋仇的,“隨膽,還有功夫在這裡吹牛呢!你們藍隊輸了你知道嗎。”
“不可能,我剛才連進兩個球,我們就要反轉了!”
“你下馬換人的時候比賽就決出勝負了,紅隊進了十八個球,你們藍隊進十七個。”
“就算我們藍隊輸了,我也是進球最多的!我離場前進了五個球!”
“紅隊最後幾個球都是隨心進的,隨心才是本場的單人獲勝者,他進了七個球,我當時就應該押隨心!還好我這場就押了兩百兩,就知道你得輸!”
聞言萬斂行又皺起了眉宇,“你們堵的這麼大嗎?”
隨從道:“不大,大家押的都不大,最大的兩個冤大頭就是我和尚汐了!我兩百兩,尚汐五百兩,還想什麼翻番,白鬨了,褲衩子都要輸沒了!”
萬斂行道:“願賭服輸!”
隨膽跟著點頭附和道:“就是,賭球就是這樣,有輸有贏,彆輸點錢就唧唧歪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