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瞪了一眼荷苞,“窮鄉僻壤來的,有什麼好擺闊的啊!愛要不要,不要給我,我去交給世子。”
到荷苞手裡的銀子怎麼可能在還回去,她銀子收下,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
荷苞一轉身的功夫,家丁罵了一句:“臭叫花子,要飯還嫌餿,哼!”
荷苞轉身之際,家丁已經一腳邁入了大門,荷苞用力啐了一口唾沫,“呸,狗仗人勢的雜種。”
家丁扭身回了一句:“爛在家裡的臭婆娘,我呸!”
關上門,家丁對站在門裡的程風道:“世子,您的侄女走了。”
程風剛才不是從外麵回來,他是剛出門想起還有事情要和門房交代,所以剛扭身就撞到了被轟出來的荷苞。
“以後不許在門口仗勢欺人。”
家丁苦著一張臉說:“世子,您的侄女有多難纏您不清楚嗎,她先對您不敬的,我和她拌嘴也是因為世子啊!要是世子責怪,以後荷苞姑娘再來府上我就……”
“行了,你彆跟我拿喬了,我讓你把她打發走,又不是讓你和她在門口罵架,下不為例。去賬房領賞,不過你給我記好了,下次荷苞再來照舊說我不在家。”
一聽有賞錢,家丁沒看眼笑,“多謝世子,小的知道怎麼做,以後隻要荷苞來,世子就不在。”
“開門!”
“世子,你要去哪裡啊?”
“我進宮用午膳。”
“皇宮來人傳您了?沒聽說今日宮裡來人啊?”
“來不來人也不影響我去。”
“世子您去蹭飯能不能帶上我啊?”
“我帶你去做什麼?老實看家。”
“我沒去過皇宮,我想開開眼。”
“下次,下次的。”
“世子都幾個下次了……”
家丁的話還沒說完,程風已經坐上馬車走了。
程風幸好跑的快,不然正好和風塵仆仆的媒婆撞上。
聽說是滂親王府請人說媒,幾個媒婆來的跟風一樣快。
大大小小的親事她們經手不少,她們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媒婆,她們能說會道,巧舌如簧,她們熟稔察言觀色,見風使舵。
紫衣服昂首挺胸的是大名鼎鼎的劉滑舌,她伶牙俐齒,不是姻緣的人也能給說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