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來吃炸糕,路過這裡想到鋪子裡看看我爹,想不到看見娘在這裡受人欺負,這人真是屢教不改啊!今日本殿下一定好好修理她!”
在程攸寧的指使下,荷苞被打腫了臉,看著一臉血的荷苞,喬榕問程攸寧:“殿下,還打嗎?”
程攸寧道:“把她剛才伸向我娘的那隻手砍了!”
“是!”
尚汐趕緊拉住程攸寧:“小以懲戒即可,不可斷她手,這人畢竟姓程,斷了她的手,你爹爹回來不好解釋!”
“我爹爹去哪裡了?”
“末春縣!今日早上走的!”
“誒?怎麼沒帶上孩兒呢?”
“你不是要冊封太子妃嗎,此時不宜出門!攸寧,放了荷苞吧。”
程攸寧說:“娘,這人不斷手,還會來鬨事!要想以絕後患,當殺之!”
“殺之,不可不可!”
荷苞一聽要殺她,當即開始求饒,“再也不來搶東西了,你們放了我吧,我以後不敢了。”
尚汐對荷苞厭惡至極,但是又不得不求情,“攸寧,讓了荷苞吧,此事傳出去會說我們萬家不仁。”
“行吧,聽娘的,放人!不過此人若是再來生事,娘求情,孩兒也不會應允。”
尚汐應下:“好,她若在鬨,決不輕饒。”
剛被鬆綁,荷苞就打算撒腿跑路,尚汐厲聲道:“站住!把從剛才從陳慶生那裡拿走的東西歸還了再離開。”
荷包匆忙拔下頭上的簪子,又把手腕上的鐲子擼了下來,丟在攤位上就撒腿跑了,她不怕尚汐,不怕程風,可是她怕程攸寧,這人可不慣著她。
程攸寧看看尚汐的身後:“娘,你是滂親王府的世子妃,你出門要帶幾個跟班才是!”
“兒子提醒的是,娘下次出門就帶兩個人在身邊。”
“誒?你們出來逛街,怎麼不見玉華?”
“玉華要是在,這荷苞也不敢這麼猖狂。”
“那玉華人呢,她啊不是跟娘形影不離嗎?”
“好消息,你堂姐荷葉懷了雙生子,玉華高興,在家給孩子做衣服鞋襪呢!我怎麼叫都叫不動她!”
“雙生子?”
“沒錯,就是雙生子。昨日李太醫給把的脈,千真萬確,陳家終於後繼有人,是件舉家歡慶的好事啊!”
程攸寧揚起下巴看看還沒緩過來的程慶生,努努小嘴,“哼,看不出,陳小三兒有點本事!”
“你這孩子,怎麼跟你爹一個鼻孔出氣。你這奚落人的口氣怎麼都和你爹一個腔調,這病,你得改!不能學你爹!”
“你說這人光天化日都能被人打劫,也太慫包了,我看他不適合擺攤!”
“嘿,你這孩子,怎麼說話比你爹還難聽!”
“嘿嘿嘿,誰讓我是我爹的兒子呢!娘,這人不買風箏改賣琉璃了!”
“還不是你爹出的招!估計這次慶生能賺到錢。”
程攸寧看看那反著各色陽光的琉璃說了句:“凡事有利必有弊。”
“你這孩子,你要說什麼啊?賣琉璃可比賣風箏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