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什麼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他那種沒有擔當,謹小慎微的風格適合做那個位置嗎?要我說,一個時代造就一波人。現在是屬於我們的時代,老頭子下去,這不我們正好頂上。你看看尼古拉議長,80後,已經坐上杜瑪議長的寶座,我們再不努力,是不是要被時代所淘汰呢?”
“我知道你小子進取心大,但也不能通過這樣的方式,明知對方在犯錯,你還不幫忙勸阻。”
“唉!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啊。我們沒有勸阻嗎?對方聽進去了沒有?再說,雖然老頭子對我們確實不錯,但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把機會白白的浪費掉啊。而且你看透了這場考驗遊戲沒有?”
“怎麼沒看透,不就是嚴肅處理這三家公司嘛。然後。。。”
“哎!你品,你細品,再想想,我們的那位掌舵人是什麼風格,他希望達到什麼樣的目的?”
“根據上次尼古拉的出手判斷,他是一位雷厲風行的人,喜歡有擔當有能力的人在關鍵位置上。而且俄股這些年的發展,雖然不說有多亮眼,但也沒有達到預期。這還是彆人把路給你鋪好的情況下。哦,你的意思是。。。。”
“尼古拉要的是一位實事求是,剛直不阿,不畏權威,乾乾淨淨的人在這個位置上。老頭子這三樣都不具備,所以這題對老頭子來說是道坎,而對於你和我來說就是機會。”
“不,不對!老頭子肯定還有機會,他背後可是有不少支持的人。。。”
“錯了,老頭子已經沒有機會了。尼古拉是何等聰明的人,老頭子釋放的小道消息,以及手法那麼粗枝爛葉,他會看不出來?所以接下來就是在篩選下一位合適的人選,如果你和我不出力表現,自然有彆人會頂替我們。”
“他背後的支持。。。。”
“停,停,停,這種話對彆人或許管用,對於尼古拉議長閣下,什麼時候真正有用過。即使以前可以,但現在不行。現在的尼古拉議長閣下可是實權派,已經羽翼豐滿,沒有看到他與葡先生在俄國的地位已經接近平等嗎?
人家葡先生,可是在俄國經營那麼多年,對俄國所做的貢獻那麼豐厚,而這位尼古拉議長,僅用了8年時間,就從最小的大學生,一路坐上俄國的一方大佬,沒有點能耐,可以做到嗎?
要我說一句,咋們關起門來的話。俄國的未來必定會有尼古拉的位置!正好咋們借此機會,出現在對方的視線中,能不能一飛衝天就看這次。
不管無論是兄弟你還是我,都要抓住這次機會。彆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你和我同時發布正式的通知,俄國交易所和科創交易所,對於市場違規操作的行為宣布以下結論。第一,將會徹查違規操作企業,並責令停牌處理。第二,對於違規操作股東進行追繳10億盧布罰款。
第三,給予違規操作企業進行‘st’處罰,踢出科創80和俄國證券100交易指標,違規企業進入三年觀察期,在觀察期內如果再次犯錯強製退市。
第四,鑒於違規操作企業有一定的外資背景,限製企業五年內外資股東不得減持套現,但可以進行轉賣俄國國營銀行。第五,鑒於已經給股民造成損失,俄國交易所和科創交易所,所有管理層包括負責人,自降一級,戴罪立功。”
“這樣會不會,太嚴格了一點?”
“婦人之仁,關鍵時刻,就要做出該有的擔當出來。降一級怎麼了?隻要能夠得到那位的認可,未來連升三級的可能性都有。你到底乾不乾?”
“好。。。,這次兄弟我也沒有了退路,不如跟著你賭一把。老頭子,學生也是有家庭的人,彆怪我們心狠。”
9月21號,周日坐在家中沙發的科斯季科夫一直在瀏覽著電視台和報紙的信息。從最新反饋結果來說,市場批評的聲音大於讚成。而批評的聲音普遍集中在普通的俄股散戶與中小機構。讚成的聲音大多數以俄國各大重要金融機構、保險與證券公司為主,他們的理由則是包括俄股,可以做出必要的犧牲。
得知這些市場反響後,科斯季科夫的主觀思維已經發生改變。俄股是上層金融精英的遊戲,必要的時候再苦一苦普通散戶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俄國股市自開市以來,就以收割普通散戶的韭菜為主。這也符合一慣的動機,想通之後,關閉電視機,準備前往高爾夫球場,舒緩一下心情。
已經換好衣服準備出門的科斯季科夫,突然接到自己的老朋友俄聯儲銀行的行長謝爾蓋耶維奇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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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夥計,在家嗎?我馬上到你那,有事情我們見麵說。”
“謝爾蓋耶維奇行長,有什麼事情,這麼著急。要不我們去郊區的高爾夫球場會麵?”
“都什麼時候了,還去高爾夫球場玩?我的老夥計你的心可真大,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啊?”
“我怎麼了?工作再忙也需要騰出時間休息哈!”
“哎,讓我怎麼說你好!一向聰明的你,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聽我勸,在家裡等我,我十分鐘後就到。”
“好好好!我等你,等你給我答疑解惑!”
十分鐘後,科斯季科夫在門口迎接這位二十幾年交情老朋友。看到對方嚴肅的樣子,也認為對方這次絕對沒有開玩笑。不然絕對不會大老遠的跑過來,與自己說這麼重要的事情。
雙方寒暄幾句之後,科斯季科夫就迎接這位俄聯儲銀行現任行長謝爾蓋耶維奇,一起走進自己的書房。在經過對方的暗示之下,書房的大門很快被關上,就連保姆遞過來的咖啡也被拒之門外。
自打一進這個書房,謝爾蓋耶維奇就坐在客位,並且豎直腰杆,閉目養神的樣子。讓科斯季科夫看了格外的著急,舒緩幾分鐘後,這才出言打斷道。
“我的行長大人,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咱們都是幾十年的兄弟,有什麼話直說嘛,你這樣搞得我更加焦慮了。”
睜開眼睛的謝爾蓋耶維奇,激動的用手敲擊著桌麵道。“我的局長大人,你真的是當局者迷啊。這是上級給你的考驗,你真的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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