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清臉上閃過狠色,顯然是打算日後報複的。
“當然不是,禮尚往來,是我們華夏民族的傳統美德,你送了我們這份大禮,我當然要返還你一份更大的禮物。
就看你有沒有命接得住了。”
江凡口中客氣,語氣卻愈發的鋒芒畢露。
“你隻管送就好,我接不接得住,就不用你操心了。”
張天清也是絲毫沒有示弱的意思。
“很好,大禮馬上就到,讓我們拭目以待。”
江凡說了一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聽見電話裡的盲音,張天清臉色陰晴不定,他拿出手機,撥打了自己師傅的電話。
雖然嘴上不示弱,但是那個叫做江凡的術士,所表現出來的自信,卻是讓他心裡有些沒底。
麵子和命。
張天清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他可不會真的就什麼都不做,等著江凡的手段到來。
……
江凡這邊。
通過這一番對話,江凡和張天清隻見,頓時建立了一種生死仇敵的關係。
憑借這種聯係,江凡再次進行推衍。
這一次,江凡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人的帥氣年輕人的樣子。
“原來,這就是你。”
江凡拿出紙筆,將腦海裡的年輕人畫了下來。
緊接著。
江凡又從包裡,拿出了一個稻草人。
同時還拿出了一根鐵釘。
咬破手指,在鐵釘之上一劃,使得鐵釘染血。
緊接著,江凡用染血的鐵釘,將剛剛畫出的張天清的畫像,釘在了稻草人腦袋部位。
身後的紙人人立而起,手中紙剪刀鮮紅如血。
慢慢的,紙剪刀靠近稻草人的腦袋。
從脖子出開始,一點一點的將稻草人的腦袋剪開。
“啊~!”
江凡捂著脖子,他的嘴角溢出鮮血,在這一刻,他因為術法的代價,脖子同樣仿佛要被剪斷一般。
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呼吸的困難,一起淹沒了江凡的感覺。
但是江凡並沒有停下。
他眼中充滿了凶狠,堅定的控製著紙人血色紙剪刀緩緩閉合。
一點一點,最終,血色紙剪刀將稻草人的腦袋,徹底剪斷!
……
南錦家園這邊。
張天清剛剛給自己的師傅打去電話,還沒等到接通。
他就感覺到脖子傳來劇烈的疼痛,仿佛要撕裂一般。
大量的鮮血從張天清的嘴巴裡吐出,止都止不住。
“怎麼可能?”
張天清的捂著自己的脖子,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沒想到,那個叫做江凡的術士,報複會來的這麼快,這麼猛。
他憑什麼可以直接傷害到他?
他的媒介是什麼?
用的什麼方法?
滿腦子都是疑惑的張天清,心裡湧現出了強烈的後悔。
如果,如果他不接剛剛那個電話,會不會逃過一劫?
張天清捂著脖子,嘴裡不同的吐出鮮血,無力的倒在地上,同時,手上緊緊抓著的手機,也因為沒有了力氣,而跌落在地。
倒在地上的張天清,可以清晰的看見,手機上顯示了電話已接通。
同時,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充滿了磁性的男子聲音:
“小天,找我有什麼事?”
張天清一手捂著脖子,另一隻沾滿了他吐出血跡的手,伸向了手機,想要抓住,可是卻差了一點距離。
這一點距離,仿佛生與死的界限。
是那麼的分明,宛如鴻溝。
“咕嚕咕嚕。”
張太清同時嘴巴張開,想要說什麼。
但是洶湧而出鮮血卻是將他的聲音堵住,隻能發出仿佛溺水時,垂死掙紮的“咕嚕咕嚕”聲音。
“小天?怎麼回事?你那邊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是發現了不對勁,有些疑惑再次詢問。
張天清無法夠到手機,也無法聽見手機裡師傅的聲音。
他無法求救,也無法自救。
在十幾秒後。
張天清那伸向手機的手掌,就無力的落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卻是沒有閉上,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著距離不遠的手機,眼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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