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有龍國黑夜堡壘駐守大將葉牧,也是未來的理事會會長之選。”
“若是山南有變,自然也會是首選的討伐人選。”
眾人循聲看去,就見一個背影佝僂的老者正一步一晃悠地‘慢慢’走了過來。
明明他出聲的時候還在山腳下,可是聲音落下時已經來到了眾人左近,傳說中的‘縮地成寸’大約就是如此了。
他看也沒看那些被廢掉的人,隻是心疼地看著頭發都已經花白的房叔明說:“叔明我徒,出了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回來更我說呢?”
“為師來山南,已經找過你四次了啊!”
房叔明沒有回答,隻是轉過頭去垂淚不答。
王離隱約能夠猜到房叔明的想法,那就是從原本的滿懷信心到一朝被廢跌入穀底,房叔明的心氣也跟著一起被滅了。
他不想麵對師父的失望,更沒辦法麵對自己的失敗,所以情願一個人躲著。
倒是王離有些難以想象作為超凡一員的尉遲跋來到山南竟然也會束手束腳?
所以王離問:“會長,你來這裡難道還有人能不配合?畢竟你來的話實力也是碾壓的吧?”
尉遲跋搖頭說:“超凡沒那麼神奇,至少對於當年的我來說,也隻是比一般人更持久一些。”
“哪像你們父子兩個完全是異類,在超凡的領域竟然可以在短時間內就走得那麼遠,超乎想象。”
“後來找了十幾年也沒找到,心思也就慢慢淡了,沒想到他其實一直都在這裡吃苦。”
王離這才想起了先前鶴老人說的話,超凡之後又是一種全新挑戰,並非所有人都能夠在超凡境界中找準方向突飛猛進的。
就像尉遲跋,他雖然早就成為了超凡,但是進境一直很慢,也是近十幾年年紀大了心境到了,才算是慢慢找到方向。
莫斯提馬很有眼力價地給尉遲跋也搬來了一張凳子,然他加入了聚餐中。
尉遲跋頻頻飲酒,似乎是高興,也似乎是煩悶。
那司馬由祝一行人便徹底沒了人去理會,事實也是沒人在意他們了。
他們在葉牧王離眼中隻是小角色,而且也算是得到了教訓,誰還會在意他們?
這些人也是黯然地退走,神色沮喪明顯遭受了巨大的心理打擊。
而尉遲跋也是在連喝了三大杯燒酒之後,忽然對房叔明說:“叔明,這次既然遇到了就隨我回去吧,靈侍被毀了那就再培養一個,你能重新站起來的。”
這時文琴也插了一嘴說:“是啊,我也被人打碎過靈侍,現在重新培養起來也又培養到成熟體了。”
這可是真的感同身受了。
房叔明聞言看向文琴點了點頭,可他還是歎息一聲說:“但我身體上的問題恐怕沒那麼容易解決,我的身體當年應該是被人下了毒,體力急速下降,以至於製造靈力的速度都大大下降。”
尉遲跋聞言憤怒道:“我說你明明有那種才華,怎麼會輸給那種貨色?”
“竟然是被下毒了!”
房叔明苦笑一聲說:“也是我自己不小心,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意義了。”
尉遲跋說:“怎麼沒意義?”
“這種傷勢完全可以用聖水來治療!”
房叔明說:“可這又不是什麼有明顯傷口的外傷,這毒已經蔓延我全身,用聖水來治療的話恐怕要不少……”
尉遲跋聞言沉默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王離說:“平時生意歸生意,但是這一次,救救我這可憐的徒弟!”
王離點點頭說:“這可是我在山南的向導,小事一樁。”
聖水什麼的,不就是洗澡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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