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重的那份情報,始終是“規則級可期,甚至可能更高”。
新時代有新時代的規則,但不管是那個時代,“硬通貨”始終是拳頭和武力。
遠的不提,就如最近的慘案,如果哪個受難的城市有一個規則級駐守,這件事還會發生嗎?
他們可以強殺那個規則級?那為何不乾脆更簡單的換個更簡單的目標?這一個規則級的存在,就足以讓他們重新調整自己的計劃目標了。
而且,規則級是很難真的殺死的他們必須要考慮成為一個規則級的死敵,然後被其不遠萬裡追殺到世界末日的可能性。
長平市這麼招人恨,就是在過去的歲月裡,他“拐走”了長平州內,那些城鎮中大部分有機會成為規則級的未來種子。
如果這一次的受害者中,有人喊出了“都怪長平市不作為,還帶走了我們當年的xx”,那是真的一點都不奇怪的這份裂痕,始終存在。
路平安最近才知道,不是每個州府都像長平這樣不厚道,有的州府和其他城市的關係就相當不錯,做到互惠互利。
至少其他州府那抽調精英組成的巡守隊,會定期巡查、清繳州內的不穩定因素,在這個過程之中和地方結下了善緣。
而長平市光抽人不乾活的行徑,注定讓它沒有在這新時代成為長平州的領袖.尤其是這個血案發生之後,至少有十幾個城市寫了聯名信,要求撤換長平州。
這次貌似可不僅僅是呼聲這麼簡單,從各方麵的反饋來看各家是玩真的,抗議書一直打到了最高級,而從上麵的反饋來看,是真的可能兌現的。
這貌似有點冤枉有點背鍋,但其實也沒那麼冤畢竟,很有可能血宴在你們家開席,不就是看著你長平州被長平市弄的一團散沙嗎。
這是一段曆史淵源,是積怨,不管現在的長平拿出什麼承諾和誘餌,都不可能平息這份怨恨和不信任,更何況它也拿不出來。
而沒有“下屬”信任的上級?獨善其身的上級?舊時代還能湊合,在大發展的新時代,已經開始明顯阻礙了長平州的發展,就算這一次不能讓其下馬,丟掉王冠也隻是時間問題。
扯遠了,回歸正題,在現在的大勢之下,路平安這個被評價為“高幾率進入規則級”、“三觀大概是正常人,至少看起來像”、“有判斷能力有智慧,關鍵時候站的出來”的個體,就顯得更加珍貴了。
“路平安?最低規則級,估計都用不了幾年。”
前些日子,剛剛突破的規則級坤八,是這麼評價自己“戰友”的,這其實是相當重要的一份籌碼,算是徹底敲定了路平安值得下注的未來。
日常不在或在外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這一個人,能夠讓其他人動古城之前,想想後果會如何畢竟,這年頭欺軟怕硬的可不僅僅是血宴一家,某種意義上當初的大貓也是。
查閱一下大型案件的發生率,會發現偏遠城區、三四線城市驚人的高,現實不是特攝片,小小怪獸們沒必要和東京、紐約這樣的超級大城市過不去,如果人口也是一種資源的話,中小偏遠低防禦城市顯然更具“性價比”。
也是遭受了那一劫的古城決策者,越發缺乏安全感,越發確信在新時代之中,不管什麼都是假的,隻有“戰力”才是真的,也因此有了在旁人眼中有些發瘋的“超級叛逆”和“大躍進式發展”。
功勳、立場、能力、潛力,讓路平安的評分,甚至遠超過大部分律令級巔峰,達到了“必須留下”的第一梯隊。
很自然的,他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尊重和“束縛”。
候補議員、開發區特勤隊隊長、榮譽市民.這一層層嘉獎和優越的待遇,是鼓勵,其實也是枷鎖。
他們甚至巴不得路平安和夏琴發生點什麼,期望他能和這座城市產生更多的牽絆,成為這座城市未來可期待的“鎮守”。
這或許就是新時代和舊時代最大的相同,也是最大的分歧所謂人才競爭,之前更多的是生存權,而如今更多出了發展權。
“邀請我去接洽外賓?”
不知不覺,路平安還有他的團隊,已然成為了古城對外的招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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