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軒聳聳肩,神色如常道“或許吧。也可能是我外公那邊讓人乾的,他們一個個都反對我玩這個。說我不務正業,沒出息。”仿佛早有預料。他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
可是,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在少年的心裡,一向認為自己兄弟情比金堅,以為藝術的天堂純潔無暇。想不到,殘酷的真相來得這麼快,大家共同的夢想還沒崛起,就已經被金錢所侵蝕。
友情更是不堪一擊,為了替補他的位置,他們不惜找來他的死對頭頂上。
這就是夢相與現實的差距。
親身經曆這一點,讓少年對一切事皆有些意興闌珊。明明前幾天大家還嘻嘻哈哈地一起玩耍,意氣風發,沒幾天大家就分道揚鑣了,想想真的好諷刺。
秋寶瞅他一眼,沒道破他此刻的心境,隻是問“那你打算怎麼過?在宿舍自彈自唱?”這就不好了。
“嘿,我是那麼傻的人麼?”石子軒一改之前的消沉狀態,情緒略顯興奮,“我找了一份酒店侍應生的臨時工,日薪兩百塊,上兩天班。因為那兩晚是節日,嘻嘻,有三薪!”
他還欠小妹很多錢呢!沒時間窩在宿舍裡頹廢。
“哇喔,哪兒找的?我也要去,你幫我問問還招不招人?”秋寶咽下一口湯連忙說。
“好!”兄妹同心,齊賺萬金。
與姚夏如的生意已經結束,桑明哲如今繼續推銷他的產品,經營他的小店、網店等。
秋寶的前世跟家人一樣是個老師,因為沒後台又不肯接受潛規則被踢了出來,隻能找些家教與翻譯來做做。後來經朋友介紹去了一所高級教育培訓機構當老師,成績還不錯,生活這才得以穩定下來。
她自認沒有半分經商的頭腦,她家裡隻有大哥連舟才是經商的人才,其餘全是文人。因此,她沒打算花時間去開拓新的領域謀生計,以前她在求學時期端過盤子,有經驗。
總之,一切等撐過未成年時期再說。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之間便到了平安夜,正巧是周六晚。石子軒替她打聽過,還帶著她去麵試。兄妹倆差不多一樣高,模樣都長得不錯,站在一起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讓人賞心悅目,那主管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這間酒店是安平市數一數二集休閒娛樂於一體的大酒店,臨時工的上班時間是下午八點鐘到淩晨一點,時間不是很長。
兄妹倆提前一個小時來到酒店後勤部領取製服與工卡。
“呃,主管,能不能幫我換一身男侍應的製服?這裙子太短了。”秋寶的神情略尷尬。
夭壽哦!以她的海拔高度,那製服裙子被她穿成迷你裙了。
主管估計太忙了,隻求有人手,不分性彆,立馬寫了批條讓她領了男裝,頭上戴一頂聖誕帽應對主題。於是,一對出色的兄妹成了一對同樣出色的兄弟,被分到主題餐廳去為人民服務。
來主題餐廳的多半是年輕人,秋寶是自帶經驗,適應了環境熟悉一下程序便能應付自如。石子軒以前也常打工,被領班指點幾下很快就上手了,兩人在這裡混得如魚得水。
忙過一陣子,被客人扯著問東問西的秋寶回茶水間喝茶補充水分,卻發現來來往往的侍應生中少了一人。
“誒?慧姐,小軒去哪兒了?”秋寶看看牆上的掛鐘,還不到下班時間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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