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我走了。”秋寶一語概之,無奈地拿過帖子,接著連人一起消失。
李海棠籲出一口氣,徹底癱軟在轉椅裡……
秋寶接下來又去了桑明哲附近,他今天倒是乖,沒出去到處逛,而是窩在家裡的二樓電腦前認真地規劃什麼。應該是跟李海棠一樣攢了不少工作,忙得專注。
東百裡回了京城,不知道忙不忙。
她向紅狐承諾過這幾年不入京,看在狐七份上,她說到做到。
又悄悄來到候家附近觀察了好一會兒,發現一切無恙,秋寶這才死心地回自己的家來。
28樓的夜晚,顯得特彆的寧靜。
一個挺拔清俊,氣質溫和的男生正坐在葡萄架下的搖椅看書,神色平和安靜。忽感前邊空氣微晃,他抬眼一瞧,跟前的空地咻地出現一道纖細身影來,眸裡立刻多了幾分暖意。
秋寶剛回到露台便察覺他人在那裡,正想轉身打個招呼,忽而想起他已經知道自己的事,又想起自己的體質在世人眼裡不算正常女人的悲催情況,頓時心裡七上八下的。
隻不過,有些事情她總要樂觀麵對的。
給自己順了順氣,平緩情緒,然後一個轉身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嗨,小杉,我回來了……”
候杉被她的故作淡定逗得噗聲笑了,秋寶臉一垮,伸手朝屋簷下招來一張凳子與他打對麵,隔著兩三米遠盤腿坐好。
“詛咒解了?”她氣悶地問。
整體來說,她最近遇到的全是好事,細細掰開來講又不儘然,害得她笑不是,惱也不是,鬱悶得很。
候杉看了看她,點頭,“嗯,解了,你看看我身上有什麼不妥?”
秋寶認真瞧了瞧,確實有,本來就長得帥氣他身上多了一道神之願力的加持,那獨特的空靈俊秀讓人看了妒忌。
唉,說來慚愧,對方一介凡人看起來比她還仙氣,不忍褻瀆。
……要麼還是分了吧?
秋寶不得勁地撓撓頭,瞧著他,“彆讓我猜,小杉,到底解了沒有?彆以為我不知道,神之願力隻是一種祝福,那明津還活蹦亂跳的。”
“她不是明津本家的子孫,她是旁親,與下咒之人已經出五服,由於天分高才被選為前任靈主,所以破咒對她來說沒什麼關係。”候杉解釋道。
“那你現在姓子桑還是姓候?”
“候。”
嗤,秋寶不吭聲了,目光斜睨,看他還有什麼話可說。
候杉不禁為之失笑,“做事有始有終,我父母說最好是等我大學畢業,和全族的人一起改回子桑,到時候你要跟我一起回去見證。”
聽說要跟他回去,秋寶頓時心裡一陣煩躁,揮揮手,“現在說那個早著呢!”
“對了,慧和有沒下河煩你哥?他那天說要回山稟報往山寺的主持,不知日後還會不會來。”見她神色不爽利,候杉於是轉個話題。
“來了再說,我哥犯法被罰了,門口貼著封條,他們有本事儘管進去。”她身份與普通人不同,可以自出自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