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聽到叫喚,出來撐在欄杆邊問她什麼事。
“桂花說你倆不是情侶?”
陳鵬瞥一眼桂花,見她眸中藏有鬱色,不禁想起昨晚她說的話來,便點點頭,“對,她跟你和春妮一樣,都是我的朋友。”
求彆逗,誰跟她一樣了?
不過嘛,墜入愛河的男女智商至少降一半。不管桂花待他是否真心,這得陳鵬自己慢慢體會與承擔,外人說什麼都沒用。
人在傷痛中長大,睿智與成熟是人生與歲月的積累。
“嗬嗬,我以為你倆是一對呢。”秋寶笑開了,“既然這樣,桂花說得對,你倆孤男寡女確實不宜同屋住……”
她這話一說出口,不但桂花的臉色微變,陳鵬先是愣了下,隨即斂起笑容麵有惱色。
“哦?那桂花你想怎樣?要麼我到外邊住?”不滿與羞惱讓男生語含譏諷,盯著昨晚猶跟自己顛鸞倒鳳的女生心裡百般滋味。
“不麻煩,不麻煩,有問題就得提出來,”秋寶像看不出兩人之間的怪異氣氛,仍然笑著說,“可我家隻有一間客房,鐘點工不定時地過來打掃衛生和煮飯,累了得在房裡歇歇。”
先替桃之、夭夭的出現找個好理由。
“不過你倆放心,這事我今天會解決的。你們先忙,我回去找子桑商量商量。”把話戳破,秋寶脫身回到隔壁,騰出空間讓他倆自己解決。
她出去的時候沒關門,這是習慣,因為以前隔壁住的是自己人。何況人家也說了,男女不宜同屋,關門的話嫌疑更大。
但是,她前腳剛離開,桂花後腳匆匆跑去把門關上,還反鎖了。
桂花在心裡對秋寶詛咒一百遍,認為她一定是故意的。說好了彆太直白,她還是直接說了。
現在說這些沒用,關鍵得安撫好正在生氣的陳鵬。
陳鵬居高臨下,盯著她的舉動冷笑道“孤男寡女?不宜同屋?”
“我有說錯嗎?你看,在她眼裡我們就是在同居,我隻好這麼說證明咱倆的清白,”桂花硬著頭皮努力把話兜圓了,“而且我料定她不會答應,我就表個態做做樣子,以後做什麼她們都不會閒話了。”
陳鵬原本特惱火,聽她這麼一解釋,貌似有幾分道理,怒氣逐漸消了一大半。
“你們女人就是愛作,作死算了。”他還是有些生氣,說完不再理她,轉身回房繼續練習讓她們女人自己鬨去。
見及此,桂花鬆了一口氣癱在沙發上,手按在胸前安撫那顆劇烈跳動的小心肝暗自慶幸。
歇了一陣,她回房收拾好行李,然後空著雙手滿心歡喜地來到大廳,仿佛自己一點兒都不期待。
事關女子的清譽,相信每一個女性都會重視,秋寶也不例外。鐘點工可以住到這邊來,大媽級的人了,還怕彆人說閒話不成?
她不在乎秋寶怎麼做,會把她安排在哪兒住。
她隻知道,在陳鵬身邊,沒人會留意她的存在,她說的話沒人在意。因為在大家眼裡她不過是陳鵬的附屬品,人生由陳鵬負責。
那種感覺她很不喜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