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前,她為了養家才急用錢,如今不必了。一來她不差錢,二來,參加比賽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名氣與金錢不再是她追求的夢想。
況且天蠶絲極其稀少,連本地都供應不了,哪能顧及海外市場?
“憑你的實力大可以在外邊開一間大門店,乾嘛躲在這裡?”那位導師看看對麵的茶葉店,“居然還有賣茶葉的,拉低你的檔次。”
李海棠輕笑,“有些地方看著不起眼,其實是你不了解它真正的價值。”
雪尖茶的事她沒多說,受抵製的時候尚且賣斷貨,產量也不多,不必刻意宣傳。
秋寶鮮少出門,一出門是非就多了。
姚玉菲得知她經常在書吧,屢次過來擺上帝架子,要她拿那樣,端這樣,一心把她當服務生使。
秋寶若不理,她就在店裡保持高大上的姿態指桑罵槐,嚴重影響書吧的清靜環境。
做生意嘛,一向以和為貴。
好言相勸其遵守書吧保持安靜的規則,對方卻認為來者是客,書吧必須滿足顧客的各種要求,不然憑什麼要客人遵守規則?服務行業這種態度是不行滴。
“姑姑啊,您認為表姐還不夠風光是吧?”秋寶徑自和經理商量,“不如在網上舉辦一個‘什麼叫顧客的修養’活動?咱們店應該有很多片子可以參與。”
經理笑了笑,“何必那麼麻煩?現在的學生最喜歡發短片,從咱們店裡挑個喜歡在公眾場合大聲喧嘩的截一段被人發布出去,話題自然形成。”
“犯法嗎?我不想被人索賠。”
“可以把裡邊的人臉模糊掉。”
秋寶恍然大悟般望向姚玉菲,“姑姑,你認為呢?我覺得此刻的您最有風采。”
彆說蒙臉,把她姚玉菲的頭給切掉外人也能一眼認出她來。
自從鄭柔柔嫁入張家,她在上流社會的名氣一直為人津津樂道,有煲有貶。
哪怕張家後來聲明與鄭、姚兩家關係不親近,切肉不離皮,姚玉菲代女向書吧討公道的一幕仍停留在路人的腦海中,兩家的關係撇不清。
她今天來攪局的醜態若被放上網,恐怕張家更加厭惡她,甚至連累女兒。
誰的顧忌多,誰消停。
“你少得意,連自己親弟弟都下得了手,老天早晚收了你。”說罷,氣恨恨地離開。
秋寶撇撇嘴角,真是馬不知臉長,先是算計兄弟家的子女,後為了利益把自己女兒賣了以為那是善事?標準的隻準州官放火,不讓百姓點燈,神邏輯。
為了女兒,為了榮華富貴,姚玉菲自己也不敢把事情鬨大,偶爾出來說說風涼話罷了。
人隻要活著,總能遇見幾個不長眼的垃圾,斬不乾淨,無視她即可。
姚玉菲活躍於社交圈中,鄭柔柔倒是極少露麵。除非參加家中長輩壽宴,或者結婚紀念日夫妻倆出來秀一下恩愛,彆的場合幾乎沒見過她。
有媒體猜測她在調理身子準備二胎,也有的說,上次的病把她嚇壞了,如今很注重修身養性。
眾說紛紜,不過,人不出來,外邊卻一直有她的傳說。
昨天在哪個慈善會捐了款,今天打算建幾座學校,明天準備給貧困山區的兒童修路。
仿佛她的錢不是錢似的,總之名聲比秋寶好太多。
“有個誌願者團隊準備下個月前往災區支援,要不一起去報名?”周小容說,“這種活動有記者跟蹤報道,或許能扳回你的公眾形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