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剛出來便接到消息,說小珊瑚今早跳海了,打撈現場圍著很多媒體。
秋寶“……死了沒?”
“不清楚,他們從海裡撈到一具穿著她衣服的女性屍體,部分身軀被魚群咬得稀爛,手上戴著一枚戒指。”子桑猜測。“不用多久,那枚戒指會回到天奇手上。”
到時候再整一份dna的檢驗報告,徹底絕了吳天奇的心思。
這種小伎倆,國內早玩膩了。
“東子說,掉海裡的女人與先前那個不一樣,大家正在查,你耐心點兒。”拉起她的手親了親,安慰道。
秋寶微歎,“彆查了,你們大把事情做,彆為這種事情浪費心神。”
譬如魔女,譬如邪教啥的。
彆說紅狐死不了,就算死了也能投胎,比她幸福多了。那死狐狸任性,不管她。
“浪費倒不至於,一時之間找不著那幽冥女,正好找趙家的巫師玩玩,或許有意外發現。”
元旦過後,生活回到正常軌道。
從春妮的言行中可以看出,她和候明哲等於兩個濕水的鞭炮,點不亮,炸不響。
這一對是秋寶唯一看好的,東百裡、孫烈等人遠在天邊,跟春妮的接觸很少,擦亮火花的機率更加低。
子桑笑說,這種事旁人最好彆提醒,免得產生錯覺,得讓他倆自己開竅。
皇帝不急,太監急死也沒用。
秋寶沒轍,作媒的心思徹底歇菜,超級鬱悶。
不止是她,莊淑惠近段時間也挺煩心。
隨著時間的流逝,未婚夫趙一達越來越不安分於外表接觸,試圖內涵的了解親近,每次約會總想誘惑她來一場親密接觸。
她跟林娜同在海外長大,卻是兩個相反的極端。
一個崇尚金錢物質的欲望與貪圖肉體的感官刺激,一個清心寡欲,熱愛追求心靈與精神上的交流。
莊淑惠自小就是乖乖牌女孩,她自律性強,也有自己的追求與理想,家人從不苛求她什麼。不知怎的居然有這種毛病,她自己也是訂婚之後才發現的。
她不排斥趙一達的親近撫摸,但是,她發現自己極度厭惡深入交流,每到一定程度她就想吐,而且控製不住。
此舉嚴重傷害趙一達的麵子與男人的自尊心,以為她嫌棄他,因此冷了她兩個月。
莊淑惠信奉女人不能主動原則,他不來,她不去。
把趙一達氣個半死,後來覺得自己幾乎接近完美,實在找不出她嫌棄他的理由,於是又找來了,結果下場還是一樣。
這一回忍不了,男人的自尊心作祟,那一次險些強要了她,後被她全身抽搐的狀態嚇得理智回籠才沒犯錯。
好不容易等她平靜下來,兩人嚴肅認真地就此事溝通了一晚。
趙一達希望她看心理醫生,莊淑惠希望他能接受心靈與精神的純交流,兩人再次不歡而散。
心裡煩悶,她想找個有情感經驗的人谘詢一下,求解救她迷茫的心靈。
問林娜會被笑死,不靠譜,最合適的對象是秋寶。
不過,這種話題不好直說。
“秋寶,今個周五晚上有空不?陪我參加一場拍賣會,有幅名畫我想買了送人。”莊淑惠向秋寶發出邀請。
“名畫?”秋寶不解地問,“我對名畫沒什麼鑒賞力,乾嘛不找趙一達去?”
在她心裡,男生對這些挺在行的。
“他沒空。”莊淑惠睜著眼睛說瞎話,“不必鑒賞,給錢就行了。”
受騙了再找他幫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