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釵最終落入賈璉的手中,被賈璉抱在腿上輕薄。
不過當賈璉的手意圖剝她的衣裳之時,她還是立馬出手製止。
賈璉哄道:“好丫頭,彆擔心,姨媽會幫我們把風的。”
寶釵聞言更羞,將賈璉的手死死壓在胸口,搖頭道:“你再這樣,人家答應你的事也不作數了。”
呃,賈璉一時差點沒反應過來寶釵答應他什麼了。
等想到之後,眼睛頓時一亮。
“你不提醒我,我都差點忘了。
要不,你現在就履行承諾,我就答應不脫你的衣裳。”
“呸。”
寶釵啐了一口,作勢要起身。
賈璉細致的發現寶釵連方才被他吻的意亂情迷的神態都快清醒了,知道她確實接受不了。
看來環境對她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所以今日要想一逞快意,得找機會到她自己的房間去才行。
不過眼下距離飯點還有一段時間,賈璉自然不會就此將她放跑。
於是抱住她,笑道:“好了好了,我不逼你就是了。
不過,我好久沒有聞過荷花的香味了,你得讓我嘗嘗。
這不過份吧?”
什麼叫這不過分?
這分明很過分。
“放心吧,隻解開一點就是了,我不脫你的衣裳。
你又背對著房門,即便姨媽進門,也不會發現什麼的。況且她也不可能進來。”
寶釵被賈璉纏的實在沒法。
她確實不能接受在母親的房間裡和賈璉光著身子胡作非為。
尤其是在還沒有成親之前,因為這會讓她產生深重的負罪感。
但隻是一般的親熱,她倒也不那麼反對。
畢竟賈璉已經不止一次,當著薛姨媽的麵做出與她過分親近的事。
而且,從薛姨媽背後教她的那些固寵小妙招來看,薛姨媽也是巴不得她多和賈璉親熱的。
“那……你絕對不許脫人家的衣裳。”
寶釵不動聲色的將胸前的手放到了肩頸之上,死死攥住衣領,立意很明顯。
那就是容許你輕微解開,絕對不準剝落。
賈璉見狀笑了笑,覺得寶釵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不過可愛歸可愛,並不妨礙他想要吃豆腐的決心。
正如他以前說過的,平時寶釵給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雪白的肌膚、濃厚黑亮的頭發。
想著,賈璉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一手環著美人薄腰,將寶釵抱在懷裡,真正開始細說情話。
“待會兒我喝醉酒之後,要在你家歇個午覺。
到時候姨媽必定安排你送我回房,你可不準借故推辭。”
寶釵聞言,心說哪有人還沒入席就先講自己醉酒之後的安排的。
很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過她現在也七上八下的,因此隻是猶豫了一下,埋在賈璉胸膛的腦袋便輕輕點了點,“嗯”了一聲。
寶釵是個傳統的女子。
或許她不像彆的女子那般愚昧,她內心未必信奉那些三從四德,三綱五常。
但是她會嚴格遵守。
這是一種處世之道,知道個人的意誌在世界麵前是渺小的,在自己絕對無法對抗之前,順從是最好的選擇。
也是最利於自己的選擇。
既然恪守禮法,那她就不會真正忤逆自己的夫君,這也是賈璉能一再突破她防線的原因。
猶記得她剛入京的兩年,賈璉已經展露光芒,將一家子的姐姐妹妹迷的暈頭轉向的,但是他卻根本連話都鮮少與寶釵說上幾句。
更遑論親近了。
正是因為,他那個時候還沒有占據“夫君”這個大義和名分。
可是自去年開始,自薛姨媽將其許給他之後,寶釵的身心就歸順了。
他無法拒絕賈璉那些親密的要求。
因為按照禮教規矩,服侍好自己的夫君,滿足他的需求,也是其義務和責任。
儘管賈璉總喜歡提前預支,讓她很是無奈。
確定寶釵聽懂了自己的安排,賈璉十分滿意。
閒來沒事,找話說道:“原本我打算將寶琴丫頭也帶過來給你慶生的。
但是想著帶了她,又繞不開湘雲那丫頭。
若是把她們都帶上,三丫頭她們隻怕也不好落下。
思來想去,還是算了。
反正要不了幾日你就重新搬回去了,到時候叫她們給你補上禮物就行了。”
寶釵道:“你不帶她是對的。
琴兒我一早就和她打過招呼了,叫她不要回來給我過生日,也不要驚動旁人。
她能明白道理的。”
女孩家的生辰,本來就是可過可不過的,何況又是在這樣的關節。
倘若大張旗鼓的過生日,反而是本末倒置了。
所以她才讓她母親,索性連賈母和王夫人都不請。
反正這兩位都是深諳禮數的人,知道她們的考量,不會因此多心。
“寶釵,叫你璉二哥哥出來,準備開席了。”
薛姨媽的聲音從房門處傳來,驚得寶釵一下子坐起來。
“好……好的媽。”
看寶釵從她腿上下去,慌忙整理衣襟的樣子,賈璉笑了笑,走過去牽她的手。
寶釵有些埋怨的看他一眼,到底還是將滑嫩素手給他,然後一起出了內房門。
薛姨媽此時正站在外房門處等候,見到二人出來,目光首先落在二人牽著的手上,然後才轉向女兒的臉蛋。
察覺女兒容光煥發,膚色微霞,她心裡還有些好奇。
難道兩個人都成事了,也沒聽見動靜啊……
寶釵被薛姨媽這般一打量,連忙脫開賈璉的大手,走到薛姨媽身旁。
薛姨媽這才放過她,對賈璉笑道:“不知道你今日會光臨,所以沒準備什麼好的食材,還請不要怪罪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