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也聽說過賈璉的風流之名。
怕他對自己做什麼,連忙拒絕。
可是賈璉已經走到她身邊,見她要起身,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坐好。
然後雙掌成鉗,有力且有節奏的給元春捏起雙肩來。
元春原本是怕賈璉衝動之下,輕薄於她。
畢竟這廝有前科的。當年省親的晚上,就敢出手抱她。
如今發現,賈璉隻是給她捏肩,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口中卻還是說道:“彆,不用,你弄得我癢癢的,怪不自在。”
“沒事,習慣就好了。”
賈璉站在元春背後,從上而下的打量著眼前的宮裝美人。
可惜,本朝的宮裝太含蓄,把胸口捂得嚴嚴實實的。
哪怕他以這個最優勢的視角看去,都看不到什麼風景。
不過,隻看美人的秀項延頸,以及那因為被男人碰到身體而表現出的局促儀態,便足夠令人遐思了。
賈璉本來隻是看元春高貴美麗的動人心魄,因此想要親近一二。
無意對她做什麼,也不敢對她做什麼。
但是他高估了元春對異性接觸的承受能力。
他隻是以很正常的捏肩方式,給元春鬆弛肩頸,卻不過片刻之後,就聽到了元春輕微的呻吟。
賈璉這才想起。
他這個姐姐,雖然二十好幾了,但是隻怕從懂事起,就沒有享受過男人的溫柔。
寧康帝?
算了吧。
他那張天生臭臉,很難想象他溫柔的樣子。
這般一想,賈璉服侍的動作越發用心。
一來確實想讓元春爽一爽,二則也有將在未央宮受到的委屈發泄出來的意思。
宮裡的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稀罕老子,有人稀罕。
房門外,本來漫不經心的抱琴,聽到屋裡傳來隱約的呻吟,嚇了一跳。
猶豫了一下,她悄悄探進腦袋,往廳內瞅了一眼,立馬拍著自己的小胸脯,收回目光。
還好還好,不是做那種事就好。
不過,不就是捏肩嘛,有那麼舒服嗎?
平時自己也沒少給娘娘捏啊,也沒聽她發出過這種聲音。
從抱琴方才的角度,是可以完全將元春的麵目表情看在眼裡的。
作為未經人事的大齡丫鬟,哪怕不是很明白這種表情的含義,也能看出來,娘娘現在真的很舒服。
搞得她都想讓二爺給她捏捏試試了。
也許是她的想法應驗了,不等她壓下心中旖旎,眼前一閃,抬頭一看竟然是自家娘娘出現在麵前。
“娘娘……”
元春臉上紅潤未消,看著麵前的侍女,猶豫了一下,吩咐道:“我要回去更衣,你進去服侍好二爺。
服侍好了之後,就讓他回去吧,不必再與我請辭。”
“是……”
抱琴疑惑的瞅了元春一眼。
服侍她明白,大抵就是沏個茶、切個水果之類的。
但是服侍好了是什麼意思,讓二爺吃好喝好嗎?
心裡存疑,卻無法問出,因為元春交代了一句之後,就直接出門離開了。
廳內,賈璉默默坐在方才元春坐過的凳子上。
對於元春為什麼會跑,他心知肚明。
方才他走神了,無意中貼元春太近。
而陽春三月,身上的衣服也比較薄。
大概就是硌到元春的背了,才把她嚇跑。
她在房門處與丫鬟說的話,賈璉也聽見了。
知道是讓抱琴來給他消火的意思。
雖然在後宮偷宮女也是大逆不道,到底被發現了沒那麼嚴重。
以他的地位,甚至沒有人敢多言什麼。
看著磨磨唧唧走進來,一步三抬頭看他的抱琴丫頭。
賈璉一笑,將元春未飲儘的半杯茶喝了,便站起身對抱琴道:“既然娘娘有事,我就不打擾了。
你回頭與她說一聲,我改日再來瞧她。”
不是抱琴丫頭對他沒吸引力,而是沒必要。
若是元春,他或許還敢冒個險。
但是元春一跑,他的理智就完全回歸了。
寧康帝隻是病了,不是死了。
這個時候偷他的後宮,無異於找死。
於是,在抱琴疑惑的目光中,捏了捏她的臉蛋,大踏步往宮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