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量玻色子在低溫下彙聚於同一量子態,呈現“無分彆”的整體特性。
真是一個好名字,
看來這就是你們進行意識集群的原理之一了。
這麼看來,其實阿爾伯特博士的許多研究隻要更近一步,他就能真正看見那個未來了。”
蘇文作為一位理論物理學家,自然在話語中對於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博士是存在敬意的。
想到這裡,他結合之前卡洛琳在織網者那裡,
或者說從‘第一神孽:編織者伊斯卡伊特’沉睡記憶中獲取的碎片信息緩緩說道:
“那瑟倫作為第三神孽,
他對於地球的真正融入或許並不是舍棄靈能等階。
更有可能的結局是:
他將自己最後的靈能波動轉化為了‘文明銜接信號’。
他想要通過火星備份庫,讓賽菲達洛斯的技術與地球文明對接,
這才是你祖父放棄七階的真正原因:
夏目千繪,
如果一位五階甚至接近六階、並且擁有【基因飛升—改造融合—神性基因—適應性】能力的神孽想要做到這一切,以犧牲自己為代價,這並不是不可能實現的。
所以,
他要搭建的不是地球內部的平衡,而是太陽係尺度的‘文明齒輪咬合’。
如果我猜想的沒有問題,那你的祖父應該確實是一位值得敬佩的先驅。”
蘇文話語裡難得念出了小千繪的全名,也輕輕揉了揉小姑娘的頭發,
而聽到他這麼說,
原本還擔心自己祖父是壞人而不知所措的小姑娘終於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她輕輕點了點頭,
還小聲‘嗯’了一句。
不知為何,
此刻的小千繪也突然想起十歲那年的冬夜,
曾經的祖父坐在暖爐旁,給她講“紅色星球”的故事。
那一年東京的冬夜冷得格外凜冽,窗外的雪粒子砸在木格窗上,簌簌作響,像是誰在輕輕叩門。
祖父的老暖爐裡,
櫻木柴燒得正旺,橘紅色的火光舔著爐壁,把祖父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在糊著和紙的牆上,像一幅流動的剪影畫。
千繪裹著厚厚的羊毛毯,蜷在祖父腿邊,鼻尖縈繞著柴火的焦香和祖父身上淡淡的樟木味,
那是他常年翻舊圖紙,手指上沾著的油墨與木材混合的味道。
“千繪,你看。”
祖父粗糙的手掌輕輕撫過她的發頂,就像現在蘇文所做的一樣,當時的他指腹帶著暖爐烤出的溫度。
老人家就這樣指著窗外被雪霧蒙住的星空,聲音低沉又溫柔,
“看到那顆最暗的紅色星星了嗎?
那是一顆紅色星球。
我找了好久好久,
終於找到了能在這個時代和平相處的方法,那是真的很不容易啊,小千繪。”
而千繪就這樣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但隻看到一片模糊的白,忍不住皺起小眉頭:
“祖父,它太暗啦!
而且全是雪,我看不見。”
聽到她這麼說,祖父笑了。
老人家從懷裡掏出一本泛黃的筆記本,翻開的那頁畫著個圓滾滾的紅色星球,周圍還畫著一圈圈細密的齒輪,齒輪的齒縫裡似乎還沾著鉛筆的碎屑。
“沒關係,
等你長大,就會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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