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夏在睡夢中,看到林淑勤打著過壽的名頭到部隊門前來鬨,最後鬨到了連長那裡,連長沒有辦法隻好讓許國平來做她的思想工作。
許國平說等到那天自己會陪著她一起回家,他們略坐一坐就走。他們怎麼也是吳夏的家人,不必為他連家人都不認,該給的壽禮也要準備,隻要吳夏不亂花,她孝敬父母自己沒有意見。
她們為什麼非要讓自己回去呢?吳夏在心裡想著,接著畫麵一轉,來到了壽宴當天。
許國平突然被叫走,吳夏隻能自己回娘家,結果去了才發現家裡來了一群債主。
弟弟吳亮欠了一屁股的債,家裡又沒有錢還,債主們說要剁了弟弟的手。
夢中的吳夏肯定不會答應給弟弟還債,加上利滾利,吳亮已經欠下了整整一萬塊的賭債,就算是她靠寫稿都要寫上整整一年才能攢夠一萬塊,自己憑什麼給他還錢?
可是她拒絕之後,大家好像商量好了一樣,直接把吳夏扣在家裡不讓她走,強行逼她按下了手印。
之後林淑勤和吳建國當著村裡人的麵給她磕頭,說隻要吳夏幫了他們這一次,以後他們就再也不會出現在吳夏麵前。
吳夏為了脫身隻好假裝答應了下來,可是這一答應就壞了事。
幾天之後,債主到部隊鬨事,吳夏不承認那張自己蓋了手印的欠條,結果那些人一口咬定是吳夏欠的,就連娘家人也都說是吳夏不學好出去賭才惹出了這樣的事,還讓部隊的人好好教育她。
吳夏怎麼解釋都沒有人聽······
“阿西!真是氣死我了!”吳夏一下子被氣醒了,她看著黑呼呼的窗外,下了床走到掛鐘前。
才早上四點。
本來還可以再睡個回籠覺,但是吳夏越想越氣,這都是什麼事?
要不是有夢境提示自己,幾天後自己說不定就掉坑裡了!
不行,她可不是受氣的人,更何況已經得到了提示,她必須想辦法贏得漂漂亮亮。
打開台燈,怕光線晃到萌萌的眼睛,吳夏把燈罩壓低,然後坐在寫字台前思索了起來。
這件事想要破局就一定不能簽下那張欠條,許國平那邊估計是指望不上,這事還得靠自己。
而且她不光是想贏了這一次,還想要一勞永逸,被動挨打可不行。
這樣一來又加大了難度,自己該怎麼辦才好呢?
吳夏一邊想著一邊把自己想到的幾種情況都寫在了紙上。
她想過報警,但是如果自己大剌剌地去公安局告訴人家幾天後有人要用這種方式來害自己,警察估計會把自己當成瘋子。要是人家真信了,自己的下場估計更慘,可能直接被特殊機構帶走解剖成片了吧?
吳夏使勁搖搖頭,自己得找到證據之後才能找警察幫忙。
不如這樣、這樣、再這樣!
吳夏終於捋出來了一根線,她把前前後後都給考慮了一遍,越發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十分可信。
“就這麼辦!”
如果不出意外,自己這一次可以一次性的將娘家人給解決,以後再做什麼事,她就再也不用擔心娘家會來人扯自己的後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