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許國平語氣也是淡淡的,但是他包得像熊掌一樣的手在吳夏後背從肩胛撫摸到了下腰,還趁著吳夏不注意挑釁地看了眼丁文民。
“真是幼稚。”丁文民把臉轉過去,不去看他。
許國平:狹路相逢勇者勝,哈,你小子一看就是手下敗將。
吳夏被丁文民說話一提醒,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看過他的情況,不等吳夏開口,丁文民主動說:“我的腿沒事,縫了兩針,醫生說下午再打個吊瓶就可以回去了。”
他又繼續說:“昨天,我把現場的情況寫了出來,芬河市報社應該會采用,明天早上新聞能報道出來。”
一聽芬河報社的人來過,吳夏有些遺憾錯過了長見識的好機會,丁文民笑了起來:“這次錯過了沒關係的,等你到平城工作後有的是機會。”
吳夏聽了點點頭,她現在對平城的工作更加期待了。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就見幾個穿著軍裝一看就是領導的人走了進來。
原來這些人是招待所所屬團部的領導,昨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幸虧有許國平才沒有釀成重大事故,所以他們特地來慰問他的。
領導們給許國平帶來了水果,叮囑他要好好養傷,另一邊又一群人也來到了病房,原來是芬河報社的人,他們是來慰問丁文民的,感謝他給報社提供了第一手的新聞資料,病房裡一下子變得十分熱鬨。
日報社的人聽說是許國平把那些煤氣罐給搬了出來,又對他進行了采訪,一直忙活了一個小時,慰問才算告一段落。
等到大家都走了,屋裡隻剩下了吳夏、許國平和丁文民三人。
丁文民說:“我腿沒有什麼大礙,明天打算坐火車回平城。夏夏,你怎麼計劃的?”
吳夏看看許國平,搖頭說:“我想再多待幾天,在這裡照顧國平。”
聽到吳夏這麼說,許國平眼睛一亮:“夏夏,咱倆在這待幾天,等拆了紗布,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邊說邊看了丁文民一眼,眼裡的意味不言自明。
丁文民:幼稚。
緊接著丁文民開口:“你再多留幾天也好,正好我回去給你辦工作的事,估計一周後就差不多,到時候我接你去平城。”
許國平:......他也得趕緊回去運作,要不然媳婦彆被人拐跑了。
確定好了之後,丁文民讓報社幫助自己定了票,送走丁編輯後,吳夏留下來照顧許國平。
他的手不方便,吳夏就買了粥親自喂他。
一喂粥,兩人不禁又四目相對,看著看著眼神裡好像拉出了絲。
“夏夏,你親親我?”許國平半躺在病房裡小聲說。
走廊外人來人往的,而且許國平還是個英雄,隨時會有各級領導過來慰問,而且醫生和護士對他格外照顧,經常過來查房,吳夏哪裡敢。
看她向後躲著,身子一動領口的天鵝頸顯得格外修長,許國平本來隻是打算逗逗她,此時忍不住把臉湊了過去,溫熱的鼻息讓吳夏有些癢,她輕推了下他:“這裡不方便。”
可是許國平來了興致,哪會那麼容易放過吳夏,他伸開抱著紗布的手就要去抱吳夏,吳夏怕弄到他的傷處,隻好身子不動讓他抱著。
許國平抱住了吳夏之後,在她的脖子上輕吻著,讓吳夏臉開始發燙,不讓他親許國平也根本不聽,被他纏得沒有辦法,吳夏說:“你鬆開手,我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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