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夏摻著丁文民往飯店走,走到飯店門前她借著亮光發現丁文民的臉頰上被眼鏡刮得出了血。
“丁大哥,你出血了?”
“沒事,我回去上點藥就行。”丁文民根本不在意自己臉上的傷,他對吳夏抱歉道:“剛才的事是我沒處理好,你彆生氣。”
“這怎麼能怪你呢?”吳夏說著拉著他去找服務員,問人家要了些碘酒去給丁文民上藥。
“這傷口被指甲抓過,我先幫你把臟血給擠出來。”吳夏說著去給自己洗了手,然後讓丁文民坐在椅子上打算動手給他擠血。
走廊的燈是暖黃的,照在吳夏的臉上顯得她格外溫柔。
丁文民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伸手想去摸吳夏的頭發。
“丁大哥,你彆亂動,我要跟你上藥了。可能會有一點疼,你忍一忍。”
吳夏往旁邊一躲,然後拿起了蘸著碘酒的酒精藥棉,往丁文民臉上的傷口擦去。
碘酒擦在傷口上的疼讓丁文民身子一激靈,和吳夏差點撞到了一起,愛華把這些看在眼裡,瘋得更厲害了。
她身旁突然冒出個女人,手裡拿著把水果刀,對她說:“也許你會需要。”
愛華接過刀,那個女人就快速離開了,她隻能記得那個女人帶了一副黑手套。
黃書娟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黑手套摘下來扔到了垃圾桶裡,她不甘心按照白婷婷的錦囊來辦,想親自動手把吳夏給解決。
吳夏給丁文民把傷口處理好之後,同事們有人看到了他倆,朝兩人喊道:“你們怎麼還不上去,我們等你好半天了。”
見到有人看到了自己,吳夏不能就這麼離開,於是她跟著丁文民一起上了樓。
大家聊了幾句之後就說到了結婚的話題,有人問丁文民這麼優秀,將來到底想要找個什麼樣的媳婦。
丁文民笑著沒有說話,眼睛朝著吳夏看了過去,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丁總編對吳夏有意思,但是吳夏一點反應都沒有,也沒有人敢來開玩笑把兩人往一起湊。
他們很快就轉換了對象,問起黃燕來。
黃燕大大方方地說:“我跟單位打了申請,過些日子就要登記了,到時候請大家吃喜糖。”
吳夏這些日子一直在忙,所以知道黃燕和周生的感情一直很順利後就沒有再問,哪想到兩人竟然要登記結婚了!
“恭喜你啊!”吳夏激動地拉住了黃燕的手:“明天中午我就去商店給你們選禮物。”
黃燕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又對大家說:“我們不準備大辦,就想在飯店裡擺幾桌酒席,等到日子定了後就給大家發請柬。”
大家一聽都舉杯說著祝福的話,讓聚會掀起了高潮。
吳夏等到大家喝得差不多了,就提前離開了飯店。她今天的稿子和作業都沒有完成,而且她也不想一會兒散場的時候讓丁文民送自己。
丁文民作為宴會的主人肯定不能把大家扔下單獨送吳夏回去,他隻能叮囑讓她路上小心,然後送到了樓梯口看著吳夏離開。
吳夏把棉衣的拉鏈拉好,雖然過了年,外頭也還是挺冷的,穿好之後,她推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