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會這樣?!”吳夏伸頭往裡看去,看到許國平身上綁了不少儀器,而他帶著氧氣麵罩就那麼靜靜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吳夏怔怔地看著他,覺得嘴裡都是一股血腥味。剛才明明還好好的,還能偷親他,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變成了這樣?
醫生說:“病人前段時間是不是給人輸過血?那幾次輸血量不小,已經有了貧血的症狀,這一次又出了不少血,所以才變成了這樣。家屬,你趕緊想辦法吧,我們能幫你延長的時間不多。”
吳夏站在那,她都不知道自己和醫生說了些什麼。
她感覺自己好像聽明白了大夫的話,又好像根本聽不懂大夫在說什麼,隻覺得大腦嗡嗡在想,有一種窒息感覺讓她站都站不穩。
想張嘴喊許國平的名字,她發現自己又發不出聲音了,眼淚也開始在眼圈裡打轉。
吳夏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被刀一刀一刀的淩遲,她怎麼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該去哪找和他一個血型的人啊!
此時,她有些後悔起來,如果之前自己不和他發脾氣,多關心關心他,是不是就能知道部隊或者整個平城還有誰能給他輸血。
眼淚飛快地從她眼眶中滑落下來,吳夏趕緊用手擦拭掉。
她不能哭。
至少不是現在。
許國平還等著自己救命,她必須要堅強起來!
吳夏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但是她相信隻要許國平還活著就一定會有救他的辦法。
她朝著許國平喊道:“國平,你一定要堅持住,等我回來!你說過你要重新追求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說到這,吳夏的眼淚如滾珠一樣掉落下來,她對大夫說:“大夫,我去想辦法,你們一定要保住他的命。”
大夫見到這麼一個大美人哭得如此可憐,也起了些憐憫之心,他對吳夏提點起來:“你知不知道他之前是給誰獻的血,如果能聯係上那個人,也許就能找到更多和他一個血型的人。”
“獻血?”
吳夏一下子想起來了,許國平之前不就是把血給了黃書娟嗎?
如果自己能找到她的話,國平是不是就有救了?
她對大夫點點頭:“謝謝您,我想起來他給誰獻血了,我現在就去找她。”
吳夏說著跑到了醫院的電話亭前撥通了張翠蘭的電話,一聽到兒子重傷昏迷需要輸血,張翠蘭也著急了。
她對吳夏說:“你等著,我這就給她打電話,國平就是因為她才損失了那麼多血,於情於理她都應該把血還給國平。”
張翠蘭問明白吳夏在哪家醫院後就掛斷了電話,吳夏坐立不安地在電話亭旁邊來回走動,時不時地拿起自己的傳呼看看,就怕漏掉張翠蘭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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