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夏點點頭上了車,許國平開著車走了一會兒來到了精神病院門前。
“走吧。”許國平一馬當先走到大門前,跟人交涉一番後,醫院的人讓他們進到了住院區。
住院區有鐵門相隔,進去之後仿佛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
“你們要找的人住在三樓最儘頭,我帶你們過去。”
三樓是住院樓的最頂層,幾個人上了樓梯又穿過了長長的走廊,接著就看到了另一側的走廊依然有鐵門把手。
帶路的醫生見怪不怪地說:“這邊都是一些重症患者,為了怕他們跑出樓層傷害其他人,我們在這裡也加裝了鐵門,你們要找的這位同誌就住在這裡麵。”
醫生打開了病房的鐵門,吳夏和許國平一起走了進去。
他們打開病房的門,見到黃書娟穿著一身病號服坐在病床上。
一天不見,她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聽到開門聲,黃書娟回過了頭,見到是許國平進來,她先是眼睛一亮激動地就要起身,結果看到吳夏跟著走了進來。
黃書娟的臉當時就沉了下來:“你來乾什麼?是來看我的笑話嗎?”
吳夏回答:聽說你得了精神病,“我是來探望你的,看你是抓屎抓尿往嘴裡塞的那種,還是能脫衣服滿街亂跑的那種?”
她的話聽著好像是在關心黃書娟的病情,但是黃書娟覺得無比侮辱。
吳夏就是存心侮辱自己!
她氣得眼睛裡好像在冒火,正要出口反駁,吳夏一挑眉:“這些都不是嗎?難道你是在裝病?”
這句話好像一桶冰水,從黃書娟的頭頂澆了下來。
她肯定是過來試探自己的,如果讓她發現自己沒有得精神病,她會不會找警察重新來把自己給抓起來?
爸爸之前跟她說過,這一次想幫她脫罪遇到了很大的阻力,丁家和許家都在裡麵給他們下了不少絆子,所以這一次她絕不能讓他們抓到把柄。
隻要忍過這幾天,爸爸再找人幫她換家醫院,慢慢地她就可以恢複自由身了,現在千萬不能亂了自己的陣腳。
黃書娟咬了咬牙對吳夏說:“之前我確實是發了病,這病時好時壞的,我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再犯。”
她嘴裡好像在敘述一件普通的事情,但是吳夏看到黃書娟把自己的手都捏得變成了紫色。
吳夏在心裡冷笑:這才哪到哪呢,就在精神病院裡住幾天跟自己和小麗受到的傷害比起來遠遠不夠。
“好了,你看也看完了,現在可以走了,我要養病這裡不歡迎你。”
黃書娟看著吳夏用看精神病的表情看著自己,氣得要命想把人給攆走。
“既然來看病,我哪那麼容易要走,而且你現在得了這種病,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吳夏一邊說一邊回頭問醫生:“這位黃小姐每天都要吃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