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茹,給,野山雞,還活得好好的,拿去給叔叔燉著吃吧。”李靈看到王思茹,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恰似春日暖陽,驅散了些許心頭的陰霾。
他的眼眸微微眯起,帶著一絲暖意,隨即將手中那幾隻撲騰著翅膀、鮮活肥美的野山雞遞了出去。
遞出的瞬間,他下意識地垂眸掃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洗得發白、衣角都有些磨損的舊衣服,又抬眼望向眼前這座奢華至極的彆墅。
彆墅的外牆是溫潤的米黃色石材,上麵雕刻著精美的花紋,每一處線條都流暢而優雅;屋頂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主人的尊貴與不凡。
李靈心中猛地湧起一絲自卑,就像潮水瞬間淹沒了他的心房,這種強烈的對比讓他打消了進去的念頭,他覺得自己的這身打扮,在這如夢幻宮殿般的園林彆墅麵前,實在是格格不入,就像一隻醜小鴨闖入了天鵝的領地。
“哇!真是野山雞,這麼多!謝謝你李靈,快,進來坐。”王思茹瞧見野山雞,眼睛瞬間瞪得溜圓,那眼神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寶,閃爍著驚喜與興奮的光芒。
她的嘴角高高揚起,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笑容如同綻放的春花般燦爛。
一邊說著,她一邊伸出雙手,熱情地拉住李靈的胳膊,那股子熱情勁兒就像要把李靈整個人拽進彆墅裡。
她的手白皙柔軟,指甲上還塗著淡淡的粉色指甲油,與李靈粗糙黝黑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了,我還得回去給我爸媽做飯,他們做工也快回來了。”李靈微笑著婉拒,臉上的笑容裡藏著一絲無奈。
他再次把野山雞遞向王思茹,動作輕柔卻又態度堅決,顯然是鐵了心不進去。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憂慮,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父母疲憊的身影。
父親那被歲月壓彎的脊背,母親那滿是老繭的雙手,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隻想快點回去,為父母分擔家務,讓他們能吃上一頓熱乎的飯菜。
“那好吧,梁叔,你先拿進去吧,我送送李靈。”王思茹見李靈執意不肯,隻好無奈地放棄,轉頭招呼那個年輕人把野山雞拿進去。
原來,這個年輕人就是王思茹曾提起過的梁叔。
梁叔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走上前,他的每一步都堅實而穩重,仿佛踏在大地上都能留下深深的腳印。
他雙手穩穩地接過野山雞,動作熟練而優雅,如同一位訓練有素的管家。
隨後,他微微欠身,轉身朝著彆墅內走去,身影挺拔而乾練。
“你快回去吧,不用送,咱學校見。”李靈沒等王思茹反應過來,便匆匆打了招呼,然後像一陣風似的一溜煙跑掉了。
他的速度極快,雙腳好似生了風,地麵揚起些許塵土。
眨眼間,他便消失在王思茹的視線中,隻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
“唉……這家夥!你慢點……”王思茹望著李靈離去的方向,無奈地歎了口氣。她本想邀請李靈去家裡歇歇腳,好好招待他一番,沒曾想,他跑的比兔子還快。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失落,那紅潤的嘴唇微微嘟起,像個被搶走糖果的孩子。
可眼神中卻又帶著幾分笑意,似乎對李靈的舉動感到既好氣又好笑,那彎彎的眼眸裡滿是寵溺。
李靈跑到一個隱秘的角落,身形一閃,便沒了蹤影。
他運用自己的修為,瞬間隱匿於無形,仿佛從未在這個世界出現過。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沒有因為他的消失而產生一絲波動,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王家,王思茹將野山雞交給廚房後,哼著輕快的小曲,邁著輕盈的步伐回到一樓客廳。
此時,她的哥哥和父親已經同時來到了客廳。
哥哥王思奇,作為剛畢業的大學生,妥妥的高富帥類型,之前已有介紹。
而她的父親,卻讓人眼前一亮,乍眼一看,並不像一位富豪。
王思茹的父親,名叫王傳福,四十歲左右,中等身材,不高不矮,體型勻稱,既沒有瘦削的單薄感,也不見發福的臃腫態。
他的麵容平和,五官並不出眾,卻有一種獨特的沉穩氣質,讓人難以忽視。
他的皮膚略顯蒼白,像是常年在室內忙碌,被燈光籠罩,缺乏陽光的照耀。
眼角的幾道淺淺皺紋,是歲月留下的痕跡,非但沒有讓他顯得蒼老,反而增添了幾分從容與智慧,就像一本寫滿故事的書。
他的頭發已經有些灰白,卻梳得整齊而不刻意,額前幾縷發絲隨意垂落,自然又不做作。
眉毛濃密而平直,宛如兩片舒展的柳葉,下麵是一雙溫和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卻又不會給人壓迫感。
他的眼神猶如平靜的湖麵,看似波瀾不驚,實則深不可測。
他的鼻梁挺直,嘴唇薄而緊抿,偶爾露出的一絲淡淡微笑,帶著些許謙遜與內斂,如春日暖陽,溫暖而不熾熱,讓人如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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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穿著總是簡單而考究,一件深灰色的羊毛衫,質地柔軟,貼合著他的身體,散發著低調的質感。
羊毛衫的每一根纖維都細膩而溫暖,仿佛在訴說著品質的卓越。
搭配一條深色的休閒褲,線條流暢,顯得乾練又大方。
休閒褲的剪裁恰到好處,修飾出他筆直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