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二人真切的道謝,劉部長搖頭鄭重道:“應該的。”
當天傍晚,一身軍裝的劉瑞年親自護送二人回隊,肩上醒目的軍銜讓人不由肅然起敬,不到入夜整個大隊都傳開了。
自從席間宋宏文和周行初突然離去,周秀兒帶著孩子回家後越想越不對勁,坐立不安等了一下午。
直到丈夫平安歸來,這才潸然淚下,抱著他兩行清淚止不住。
宋宏文也是同樣的繃不住,兩人默默地抱著落淚,一個眼神都沒給杵在邊上看戲的二叔、二嬸。
麵對外人的詢問,他都以去郵局問信兒半路遇上小叔戰友,兩人互聊了幾句,剛好同路就順路送了他們一程。
不管外人信不信,反正誰問都是這個答案。
唯一得知內情的人唯有老會計,衝著兩家幾代人的交情,宋宏文那點小伎倆哪夠看。
出於對老友托付的慎重和對宋宏文的喜愛,看他遲遲收不到錄取通知書,老會計比他本人都急,沒少去公社、縣裡拐彎抹角的打探。
另一頭的沈清清也是馬不停蹄,翻找起了家裡的電話簿。
由於宋、鐘兩家住一個院裡,電話號碼用的同一個,因而她們記錄的電話簿也沒特意分開,而是按先來後到的順序一一記錄。
沈清清好一通翻找,好不容易從眾多號碼中找出了盛暮芸辦公室的號碼,兩人互聞其名,可也就當初嘟嘟百日宴上見過一麵。
雖然有些唐突,但是沈清清向來奉行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猶豫片刻後還是選擇撥出了電話。
沈清清的腦子裡不斷湧現上輩子看過的關於這段曆史的新聞紀錄片、影視劇等,從77年恢複高考起直到八十年代,甚至九零年初期,頂替彆人高考成績的事情依舊層出不窮、屢禁不止。
看著那些被頂替成績、學籍、姓名的人,一輩子被蒙在鼓裡,他她們一生都在責怪自己的不爭氣,被生活壓彎了背脊、磨平了棱角。
唯有那枯瘦的身軀、蒼老的臉龐和滿手的繭子無聲的訴說著他她們為了維持生活,過得有多淒慘。
反倒是那些竊取了彆人成果和命運的人,活的格外耀眼、光鮮亮麗。
他們享受著本該屬於彆人的校園生活,享受著國家的栽培,更貪婪地竊取高學曆所帶來的一切好處。
借著首批大學生的名號,他們有些成了國家公職人員,有些成了受人尊敬的老師,有些進入大廠成為領導
混的再次也能得到一個鐵飯碗,結實優質伴侶攜手一生。
想到此處,沈清清心裡那股憤憤不平的情緒再次翻湧。
若是不發生在她身邊,她還能自欺欺人,莫牽連他人因果過好自身,可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發生在了親人身上。
縱使宋宏文與她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就衝著對方這聲小嬸兒,耳畔揮之不去的抽氣聲,就讓她聯想到曾經無依無靠與沈澤洋相依為命的日子,隨即又帶入若是沈澤洋受到這份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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