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她們每日午餐都在學校食堂解決,周末休息在家吃午飯的機會也不多。
那嬌要帶著孩子們固定去婆家,哪怕不去,孩子們也會吵嚷著要去姑姑店裡玩耍,因而家裡除了偶爾躲懶的沈清清,幾乎見不著人。
飯點的飯點比較忙碌,因此她們要麼提早吃些墊墊肚,要麼就是過了飯點在一起吃。
今兒周末,店裡不算忙,張大妮擔心她們肚子餓,因而鐘文嵐的藥膳一做好,她就端起砂鍋外帶幾個今日的菜品,抬步就往家趕。
“你們這是在什麼呢?”
張大妮邊問邊蹲下身子查看,鐘文嵐順勢介紹起來:“清清在教我種鳶尾花,前頭從門邊上沿著籬笆這一溜全種上了。
這塊在挖的坑,是用來種小番茄的。”
“哎喲,這花啊,那感情好。
文嵐真厲害,種這麼多呢,這要開花肯定漂亮。”
張大妮邊誇讚,邊心疼的抬起自己的袖子,輕輕在鐘文嵐的額頭汗漬處掖了掖。
到底是重病初愈,張大妮怕她逞強再累著,讓虛空的身子再雪上加霜。
“瞧你這一腦門的汗,累不累?要不嬸兒幫你挖會兒?你邊上歇會兒。”
鐘文嵐看出伯母眼底的心疼,任由她替自己擦拭汗漬。
看著眼前這個無血緣關係,卻發自內心心疼自己的長輩,鐘文嵐嘴角的笑意揚的更好看,緩緩搖頭真誠道:“伯母,我不累。
這些日子我天天閒著,啥事也不乾反倒覺得不自在,今天好不容易乾點活,出點汗,反倒覺得身體哪哪都舒服了。”
張大妮也知道這人啊不能太閒,當下也不再勉強:“那行,適當的乾點活出點汗是好事,不過累了一定要說,知道不?”
“好~”鐘文嵐聽話的點頭應下,隨即繼續低頭專注的挖坑放入種子,再緩緩將洞坑填埋。
看似隻是簡單的挖坑、埋種、填土,可鐘文嵐做的異常虔誠,仿佛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種植過程,而是在播種一段屬於她自己未來的人生。
古有黛玉葬花,今有文嵐種花,情景不一樣,心境自然也不一樣。
鐘文嵐默默地在內心與自己的過去達成和解:我不想在和“你”鬨了,我要用剩下的半條命去過我以後的生活。
曾經愛而不得、頻繁爭吵的日子,我怕了。
比心狠、比絕情,我都比不過他。他想贏,那就讓他贏,放棄會痛但是堅持確實已經沒有意義了。
在外人眼中,鐘文嵐或許輸了、輸的一敗塗地,但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輸了,隻是懂了。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鬨;真正的失望,不是淚流滿麵,而是彼此沉默像陌生人一樣。
關於我的事,你不再關心,關於你的事,我不再過問。
我也無數次問自己,一顆真心要被傷到什麼程度,才會變得如此安靜。
今天我終於真正明白那句“人因不惜而散,心因不真而涼”的含義。
張大妮見她動作舒緩,麵上沒有半點勉強這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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