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常香草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她勇敢的踏出了第一步,沒想到竟然如此成功。
近距離的觀察、交談,常香草越發貪戀這份來之不易的友情,在她們的帶動下,她也在潛移默化的發生著自己都未察覺的變化。
隨著讚助貧困學子事件的傳播,傅教授的大名也在整個清大被人人傳頌,美名一度傳出校園。
可除了學校的領導和冉鐵生外,沒人知道他本人正在經受病魔的日夜糾纏。
冉鐵生照舊每日中午過來尋他,借著一同用餐的借口將人帶離工作。
剛到辦公室門口,就看到傅征趴在書桌上廢寢忘食勾畫圖紙的畫麵,他忍不住關心道:“你這還病著呢,也不知道多休息休息,怎麼還在辦公啊?”
傅教授聞言頓了頓筆,揉了揉發酸發澀的眉心,邊咳嗽邊笑道:“係裡體恤我,沒給我排課,你也知道我閒不住,就想著找點事乾。”
“你就倔吧,也不看看都咳成什麼樣了。活永遠乾不完,你這病還是要多注意休息。”
傅教授自嘲道:“等兩眼一閉,就徹底休息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冉鐵生被懟的毫無招架之力,想勸也無從勸起。
隻因自己這老友患的是肺癌,查出來就已是晚期,簡而言之就是活不久了。
因早年被打上“美分黨”右派的名頭,妻兒早早就與他斷絕了關係,甚至落井下石親自參與對他的批鬥,隨後任他自生自滅十數年,再無任何往來。
如今一朝平反,傅征對於想回頭修複關係的前妻母子自然沒半點好臉色。
自從查出重病後,傅征的態度更是堅決。
傅征現在有工作單位,從衣食住行到生老病死全由單位管,因此他並不擔心無人操辦自己的後事。
為了避免死後,自己剛換回來的老屋和沒花完的積蓄被前妻母子惦記,所以他思索良久決定自己花掉。
他這一輩子除了教書育人,沒什麼奢侈的愛好,如今人都要死了,更不在乎那些庸脂俗物。
思索了許久後,傅征唯一能想到的花錢方式就是貼補貧困的學生,讓他們能心無旁騖的紮根學習,以後報效祖國。
想當初剛聽到他這個決定時,冉鐵生和校領導們都呆愣了許久。
要知道當初他之所以會被批判、下放,全是被自己的學生舉報導致,他們都以為他被學生傷透了心,沒成想他心裡還保留著最初、最純真的那份期待。
外人隻知傅教授給母校的貧困學生捐了三千塊,卻不知道那是他賣了老宅子外加所有積蓄東拚西湊的全部家當,一分沒留全部捐出。
許是知道自己時日不多,為了儘快出手換成現錢,房家幾乎沒糾纏,與賣家三兩下就達成意願。
看的出對方是真心喜歡他的老宅,傅征答應的痛快,做事也越發瀟灑。
想到他一聲不響賣了自己的老宅,寄居在學校那十幾平的小小宿舍中,冉鐵生都替他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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