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無能到極端,就連神魂都不由驚懼發抖。
魔道中人不乏喜歡濫殺之輩,他們可不是僅僅變態的享受這個過程。
而是有一定原因的。
比如說眼前手持煉魂幡之人,之所以沒有對花伯一擊斃命,而是有戲虐之意。
那是因為,人在最驚懼的情況下被殺的煉魂,在一定程度上更能增加煉魂幡的威能。
但,貓還是極為小心,雖有戲鼠之意,也不能被鼠溜走不時。
所以,此人言語間輕輕一搖手中煉魂幡,從中射出一道烏光,直射花伯而去。
花伯手上有莫飛留下的諸多手段,雖然隻有靈師境四層修為,想要瞬間擊殺靈師境六層的魔修,或許有一定難度。
但是,逃得性命,還是可以辦到的。
畢竟,莫飛留下的東西,足夠在麵對靈師境後期修士時逃得一命了。
可惜,外圍陣法不破,花伯不敢輕易暴露隱藏的手段,否則將會吸引更多魔道修士的注意。
如此,隻能是死的更快。
轉念之間,花伯見一道烏光襲身,目標不是心臟,也不是頭腦,而是右腿。
瞬間便明白眼前魔修的打算,按下心神,強忍著沒有發動儲物袋之物。
必須強行承受一擊。
身影看似勉強的移動,想要避開攻擊,輕嗬一聲。
接連拍出兩張下品中階防禦符籙,同時將手中的浮塵向前接連甩動兩下。
兩團浮絲宛若遊蛇,吐著青白靈光,攻擊向魔道修士。
“嘎嘎,老家夥還會反抗,有意思。”
再次晃動手中煉魂幡,三隻鬼影,兩隻迎上遊蛇,一隻直奔花伯而去。
而,兩張防禦符籙,被第一道烏光擊破,防禦靈光接連破碎,輕易穿透花伯的大腿血肉。
花伯吃痛的暗哼一聲,連忙抓出一把黑色粉末,在傷口處一抹,一時間倒是止住血流。
隻是,一股黑氣圍繞在傷口處,如同腐骨之蛆,難以清除。
花伯也顧不得這些,催動體內靈力,將手中浮塵激發的靈光大放,又是一甩,從中飛出眾多細小毫針。
也不管結果如何,瘸拐著繼續向一個方向移動。
魔道修士看著掙紮逃生,又一臉絕望神色盯著不遠處陣法靈光的花伯。
禦使煉魂幡,控製飛出的鬼怪驅趕花伯,不時射出一道烏光,攻擊向花伯的左腿而去。
“跑,跑呀,你跑的越歡快,我越高興”
一副十足的變態的模樣。
花伯不管身後之人說什麼,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此時,隻想拖延一點時間是一點,哪怕身上的傷痛越來越多,花伯也不想放棄。
哪怕,心中幾乎已經絕望,還是不想放棄求生的機會。
而,花伯臉上的絕望神色,卻是是真的。
隻要陣法不破,早晚都是一個死。
可是,花伯不想死,雖然此生求仙無望,但,他不想死。
花伯對小桌還是不放心,即便莫飛已經言明不會傷害小桌。
再見小桌一麵,確認小桌無虞,在莫飛二人離去之後,這種想法,日益劇增。
可惜,還不等花伯有什麼行動。
便發生正魔大戰,今日若死,花伯心中難安,神魂不寧。
說起來,花伯對自身生死並不是十分看重,隻是著實放不下小桌。
與小桌相識,並不長久,但,花伯將其當作親孫子一般疼愛。
隻是,眼前陣法靈光讓花伯絕望,深深的絕望。
回頭看著身後戲虐的魔修。
“難道天意如此,非要讓老朽含恨而死”
當然,有儲物袋中的物品在,花伯不可能死在一名靈師境六層的魔修手中。
看似身上幾處受傷,但,未傷及性命。
花伯心中徹底絕望了,掃視四周不停死去的正道修士,右手緊緊攥住儲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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