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喊住手的是厲塵淵。
不知什麼時候厲塵淵被保鏢推著來到了門廳前。
厲塵淵早有凶名在外,得罪過他的人不是人從江城消失了,就是破產全家成了乞丐。
他對商業上的對手一樣從不手軟,不擇手段地一棍子打死。厲氏能成為江城首屈一指的企業,一半是厲塵淵的功勞。
雖然一段時間沒露麵,厲塵淵的餘威仍在,一時間大廳靜了下來。
厲塵淵麵沉如水,“在厲家敢打我厲家的人,蘇家,很好。”
蘇父滿臉慌張地帶著疑問看向張美玲和蘇楚楚,兩人不是說厲家特彆是厲塵淵非常不待見蘇清然嗎,而且厲塵淵病情加重快死了,蘇清然很快會被厲家掃地出門。
怎麼全不是?
張美玲和蘇楚楚也有點慌,不敢跟蘇父對視。
這會不是跟兩人論是與不是的時候,蘇父自覺地矮了一截,對厲塵淵擠出些假笑,“誤會全是誤會,是小女太不知禮數,我幫親家管教她一下,以免丟了親家的麵子。”
“誤會?厲家的人用得著你來管教。”厲塵淵聲音一厲,“來人,把這三人給我扔出去。”
幾個保鏢應聲過來,抓住了蘇家三口。
蘇家三口反抗無效,被拽出了厲家彆墅大門。
厲塵淵再向關管家發難,“關叔,該怎麼待客,還用我教你嗎。”
關管家說了句“不敢”,趕緊把門廳前的賓客引入宴會廳。
蘇清然這才有機會對厲塵淵道謝,她對厲塵淵為她出頭很是感激。傳聞的或許不可信,厲塵淵能不問對錯地維護她這樣一個隻是有婚約的未婚妻,怎會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厲塵淵說是來找她為她送來剛到的新禮服。
這解釋了有電梯直達宴客的大廳的厲塵淵,怎麼會出現在門廳這裡。
蘇清然更為感動了,原本的禮服是關管家準備的,得體不出色。
禮服的貴重程度代表著厲家對她看重與否。
厲塵淵讓人把禮服袋子送到蘇清然手上被一群手下推著去了宴會廳。
蘇清然提著禮服準備到自己房間換上。
因為還沒舉辦婚禮,蘇清然仍算是客人,暫住在彆墅主樓東側連樓的客房裡。
人都走光了,門廳前一時沒了戲看。
“我去辦點事。”蛋花跟王媽說了聲,飛快地跑下了樓。
在蘇清然推開房間前,蛋花趕到了。
蘇清然訝異地問,“你有事找我?”
“嗯嗯。”蛋花點頭,“其實厲塵淵在你遇上蘇家三口的時候就到門廳那邊了,他一直在那邊看著,還不讓關管家早早過來。
我就覺著這事你應該知道。還有啊,你都把蘇家三個打的滿地滾了,不用彆人幫忙你也不會吃虧。”
她可是很記仇的,厲塵淵不好了她心裡才舒服。
當她不懂厲塵淵打的什麼主意啊,她這些年各種網站不是白泡的,厲塵淵是見識到蘇清然的醫術非凡,想打感情牌把蘇清然收入囊中,一輩子為他所用。
蛋花沒想要蘇清然的回應,說完就跑走了。
蘇清然站在原地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厲塵淵等她被父親打了之後才出麵製止,是想在她麵前博取最大的好感,他成功了,她對她心生出感激。
在厲塵淵喊住手,父親真住手後,其實她當時感覺有股子氣堵住胸口,當時沒時間多想,現在想想,是沒還成父親打的那一巴掌產生的遺憾跟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