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我們不差這點錢,說實話,我來當模特可不是為了這一千塊錢,主要是對這個感興趣。”
海哥十分詫異,現在的小孩都這麼有錢了嗎?一千塊都不當回事?
“海哥好了嗎?要不咱們再開始吧。”
“哦,好,這就來。”
轉眼就到了下午,眼見天快黑了,海哥這才叫停拍攝。
“來,這是你的那份。”
海哥把攝影棚的其他人全都打發走,隨後拿著一千塊交給夏鳳華。
夏鳳華數都沒數直接揣進兜裡,拉著馬思藝就要離開:“海哥,那我們就先走了,明天見。”
海哥叫住夏鳳華:“夏小姐,是這樣,我們明天的拍攝時間比較緊,可能要早點開始,要不這樣,我給你們開間房,今天你們就在市裡住下,現在天都快黑了,你們兩個女孩子回去也不安全,萬一出點什麼事,我這良心也不安啊。”
夏鳳華下意識就想答應下來,馬思藝趕緊把她拉到一邊,然後給秦浩發去短信。
“答應他,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看到秦浩的短信後,馬思藝這才讓夏鳳華答應住下來。
等到了酒店房間,當海哥把房卡留下就轉身離開後,夏鳳華立馬對神經緊繃的馬思藝道。
“你看,我就說海哥沒問題吧,你彆聽謝望和他們胡說八道,他們那就是嫉妒我。”
馬思藝笑了笑沒說什麼,給秦浩發了個短信:暫時平安。
“我們在你對麵開個房間,要是遇到突發情況沒法打電話,就大聲叫救命。”
“好。”
酒店洗手間裡,夏鳳華正在得意洋洋地給李燕彙報,自己今天當模特掙了一千塊錢。
李燕聽說她今晚不回家,住在酒店,不由擔憂的提醒:“你跟思藝兩個女孩子住在那裡安全嗎?要不還是回家吧。”
“明天拍攝比較早,我還得化妝,時間趕不及,媽,放心吧,這裡是市中心,又不是什麼犄角旮旯,安全得很,再說房卡都在我手裡,待會兒睡覺的時候,我把門一反鎖,沒問題的。”
李燕聞言也隻好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遇到危險趕緊打110。”
掛斷電話後,夏鳳華直接倒在床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思藝,你彆這麼緊張,我的戰鬥力你還不知道,真要出了事,我保護你。”
馬思藝笑了笑:“你今天累了一天,快去洗個澡吧。”
“好。”
隔壁房間裡,秦浩正在跟謝望和三人打撲克。
“浩子,你說這個海哥該不會真的沒問題吧?”邵星池一邊抓牌一邊打哈欠,今天在外麵盯了一天,早就困了。
秦浩還沒開口,謝望和就晃了晃腦袋:“反正打死我都不信,真的有人瞎了眼找大華子拍廣告。”
秦浩笑著道:“其實很多時候,高中時期有些女生看起來長得不怎麼樣,可到了大學之後,立馬就醜小鴨變天鵝,你話不要說太早,免得到時候自己打自己的臉。”
謝望和跟邵星池對視一眼:“浩子你彆忽悠我,醜小鴨變天鵝不是基因變異,而是它本身就是天鵝吧?就李燕阿姨跟夏叔那長相,大華子能好看到哪去?”
“反正你們將來彆後悔就行,同花五十K有沒有要的?”
“四個小三炸一手,25分我要了。”
……
轉眼就到了晚上十點鐘,謝望和他們三個實在是困得不行了,秦浩就讓他們先去休息,自己一個人看著。
“那浩子,你先盯一會兒,要是困了就叫我們。”
“嗯,你們睡吧。”
就在房間裡傳來陣陣呼嚕聲時,秦浩忽然聽到門口傳來有些踉蹌的腳步聲,順著貓眼看過去,發現兩個男子搖搖晃晃走了過來。
砰砰在敲對麵的門。
很快,夏鳳華就開了門,見二人喝得醉醺醺的,不免皺了皺眉:“海哥,你找我有事啊?”
海哥扶著門框往裡麵探頭看了一眼:“夏小姐,今天有個傳媒公司的老板過來,看了你拍的照片,覺得你很有潛質,想請你吃頓宵夜……”
馬思藝就嚴詞拒絕:“今天太晚了,我們要休息了。”
夏鳳華也附和道:“是啊,海哥……”
&n什麼裝,人家世界名模都陪酒,你們算個什麼東西,老子請你們喝酒那是瞧得起你們。”
夏鳳華立馬就要把二人推出去,結果卻被海哥一把推倒。
“你們要乾什麼?”馬思藝大聲嗬斥。
海哥索性也不裝了:“你們以為賺錢那麼容易呢,一千塊拍個照就完了?”
暴發戶看著馬思藝兩眼放光,早已按耐不住:“廢tm什麼話,這個混血的極品歸我,那個歸你……啊,誰tm偷襲我。”
海哥一回頭,沙包大的拳頭就砸在他臉上,謝望和跟邵星池左右開弓,打得他兩眼冒金星。
另外一個暴發戶就更慘了,體驗了一把“分筋錯骨手”的滋味,疼得他嗷嗷亂叫,兩百來斤的龐大身軀在地上滾來滾去,可就是站不起來,也爬不動。
夏鳳華還處於驚魂未定的狀態,呆呆看著正在狂毆海哥的謝望和跟邵星池。
“謝望和你們怎麼會在這?”
謝望和一邊揍一邊說道:“還不是擔心你這個傻子被人騙,我們都跟你一天了,你才發現。”
海哥終於反應過來,一邊捂住臉一邊大喊:“救命啊,殺人啦。”
結果下一秒,下顎就被秦浩卸掉,謝望和還不放心把臭襪子脫下來塞進他嘴裡,熏得他兩眼一翻,差點暈死過去。
馬思藝擔心秦浩出手太重,把他們打出個好歹來:“彆打了。”
暴發戶胖子這才哭著喊著求饒:“幾位小爺,我錯了,你們饒了我吧,要多少錢我給。”
“滾尼瑪,拿我們當什麼人了?”
“就是,以為有倆臭錢就了不起是吧?”
秦浩走到胖子跟前,一把扯起他的頭發:“你們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了吧?想活命,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你們把那個王八蛋帶到對麵房間,他們兩個誰要是敢說謊,立馬切一根手指頭。”
“彆,我說,我都說……”
海哥掙紮著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謝望和的臭襪子熏得作嘔,一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