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寵妻之財閥千金!
“啟稟小姐,今日一大早我們的人就已經對霍家的私家車做了些手腳,而那輛車也成功自燃爆炸了,隻不過,霍家的公子不知何故,今日清晨並沒有坐在那輛開往帝都學院的車內,所以……”
霍英倒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隻不過,因為放假期間同許嬌嬌他們一道去往a市在回來的途中,染了風寒。
感冒了。
這才成功逃過了一劫。
“屬下已經打探過了,霍家的小公子這兩天均都待在霍家彆墅內,好像是身體不適,有些微燒,所以才沒有去學校。”
下首的保鏢緊接著道。
得知霍英是因為感冒了才躲過了一劫,季筱月恨得咬牙切齒。
哼,這次算他走運!
“筱月,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南宮勍淵伸手將季筱月額前的一縷發絲撥到耳後,碧藍色的眸子笑的頗有深意道。
季筱月對於他的刻意親近,本能的還是有些排斥,但她還是安奈住了,沒有當場發作,因為她就隻有他這麼一個強而有力的靠山了。
這個南宮勍淵雖然平時看著就特彆像是那種陰毒冰涼的生物叫人十分的警惕又戒備萬分,並且他翻起臉來的時候亦是會叫人猝不及防。
簡直是令人窒息!
可他卻也是真的很有用。
至少,比起她的那個便宜的爹許姝楓要有用的多了!
眼下解決了一個令她十分厭惡又慣愛多管閒事的卓彥北,叫他也往醫院躺一躺,倒也頗為解氣。
隻是霍英這次跑了,嗬,反正還有下次!
至於許嬌嬌!
季筱月勾了勾唇。
有什麼是比先讓她同自己一樣貽笑大方再給她致命一擊來得更為解氣的呢!
她一定要儘快想個辦法讓瀧函親自解除了與她之間的婚約……一想到瀧函主動昭告天下與許嬌嬌解除婚約的那一刻。
季筱月就唇角微翹。
許嬌嬌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啊竟是會淪落到被一個私生子給提前解除了婚約,嗬,到時候她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呢?
肯定是訝異萬分的吧!
畢竟她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
可憑什麼!
哼……
“筱月,你這是在想什麼都入了神?
叔叔在問你呢,接下來是不是打算讓那個瀧函與許家的那個丫頭解除婚約呢?如果你的計劃真的是這樣就要加快些進程。
因為我們的時間不多。
畢竟你媽媽的病情遠比我想象中的要嚴重的多。
聞博士建議還是回波士頓治療。”
本來還無比得意的季筱月聞言南宮勍淵接下來的這段話時卻是整個人都給一下子就僵住了!
隨即就是冷笑連連。
她就說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突然就這麼好心了,大老遠跑到帝國來幫自己撐腰來了,原是無利不起早!
嗬,這個男人還想把他們母女給圈禁起來,當成寵物玩弄呢!
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季筱月手指緊蹙。
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後槽牙絕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她得儘快想個完整的法子在成功利用完眼前的這個男人之後再一腳踹開了才行。
畢竟這個男人可不是什麼善茬。
“筱月?”
“南宮叔叔我在聽,隻是,為什麼呢?”
季筱月直視著他。
南宮勍淵似是輕歎了一聲,“叔叔剛剛不是都已經說了嗎。
你也知道,你和你媽媽在帝都都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叔叔不可能真的在異國他鄉睜隻眼閉隻眼的,所以就來了。
也是因此來得才匆忙,很的東西都沒有帶上,尤其你媽媽的情況不是很樂觀,得回波士頓治療。”
說的倒是富麗堂皇的很。
季筱月麵上沒什麼特殊的表情。
心裡卻是不屑極了。
“算了,今天就到這吧,你的情況也才剛剛有些好轉,也是需要多休息的,至於其他的事情就都交給叔叔來處理吧……”說得自然是網上那些關於季筱月的興論以及季筱月並非許姝楓之女的新聞。
他說過要替她擺平一切的。
可南宮勍淵也委實是太小看了四大財閥之一的許家在整個帝都的影響力了,想要替季筱月翻盤,怕是在癡人說夢。
須臾,“南宮先生,門外有一位年輕的姑娘說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小姐……說是關於許家的那位千金許嬌嬌的。”
守門的侍者快速走了進來並對著上首的南宮勍淵畢恭畢敬道。
南宮勍淵挑眉,繼而看向了一旁麵色已經有些泛青的季筱月道“找你的?”
畢竟季筱月的傷並沒有好。
昨夜自醫院到這裡也都還沒休息,一來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卓彥北和霍英的下場,二來就是在想著該怎麼跟瀧函解釋。
所以,她一夜未眠。
聽到來人是來找自己的,季筱月下意識就蹙了一下眉頭,冷聲道“她叫什麼名字?”
“說是叫韓詩語。”
“韓詩語?”
哼,霍亦萱跑了,這個韓詩語倒是自動送上了門來。
也好,都是他們霍家一脈相承的人!
她冷笑,“叫她進來!”
望著季筱月一臉的憤怒,南宮勍淵沒說話,跪在地上的兩名保鏢也隨即自地上站起身來,站到了一側。
韓詩語今天穿著是一件米色係高定搭配一件雪白色的披風,剛剛走到客廳的刹那便就吸引住了南宮勍淵的目光。
他的那雙碧藍色的眸子就像是捕捉獵物一般毫不吝嗇的打量著這位詩書氣質華的帝都才女,唇角同時也漾起了一抹玩味。
韓詩語心頭一跳!
南宮勍淵這個偽君子!
她暗暗咬唇,儘量不讓自己露出絲毫的破綻來,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心思可是縝密的可怕!
“你來做什麼?不要告訴,是來替你的小姨給我道歉來了!”直到上頭的一道飽含怒意的嗓音傳來。
韓詩語這才穩了穩心神。
她抬眸看向了上首的兩人,先是給南宮勍淵行了一禮,繼而才對著季筱月開口道“我來,是有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哪知季筱月卻是並不買她的賬,冷笑道“嗬,韓詩語,我們好像並不熟吧?再者,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嗯?”
“自然是不小心恰好看到了。”
話音剛落,上首的一道陰戾的視線便就給直逼了過來。
南宮勍淵危險的眯起了眼睛,特殊的煙嗓之中毫不遮掩殺氣四溢,“那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恰好看到了?”
他到帝都來,可是瞞著家族的人。
也不全然是為了替季筱月母女撐腰得知她們也在這裡純屬是巧合而已,他來這裡,是因為知道了他的那個好侄兒的藏身之處!
竟是一躲就躲了他這麼些年,眼下得來空閒,正好就過來帝國一趟。
是時候該給他一個痛快了。
並且,他可不是昨夜才到的帝都,而是在元旦當天就已經到了,不然,怎麼可能有眼下的彆墅可以住,自是他過來這裡的第一天才安置好的地方。
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是說她看到了?
有意思。
韓詩語巧笑倩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