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寵妻之財閥千金!
香頌公館。
兩道穿著白色擊劍服,頭戴麵罩全副武裝的人正在切磋,其中一個身形修長瘦削的身影原本是一直都處於下風的,舞劍對打之際也是節節後退。
似乎每每對方一出擊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一招拿下。
“錚錚錚——”
空氣裡皆是兩人擊劍時所發出的一係列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與一道道渾厚砂礫的破空之聲。
瘦削的身形眼看就要落敗,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畫風卻是突轉!
那個瘦削的身形手持一柄細長彈性鋼劍忽然就變得凜冽認真起來,似乎現在才算是真正的開始,他出手迅猛,直擊對方的要害!
速度之快叫郭禦一個不慎。
險些就被直接刺中!
下意識一閃,才堪堪躲過。
但穿著擊劍服的瀧函卻是並沒有要給他喘息的機會。
再次直逼他的左肩!
罕見的執拗與殊死一搏,凜凜得都不像是那個素來就彬彬有禮又溫和謙遜的憂鬱貴公子了。
好在是郭禦的技術一直就十分的在線。
哪怕是瀧函步步急逼,招招致命,他亦是處變不驚應付自如,最後郭禦每每眼看著就要被瀧函一劍就給刺中了要害但卻是都被他四兩撥千斤。
輕易的一挑就給躲過了。
看得一旁的季筱月是眉頭緊皺。
兩人擊劍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瀧函也是由最開始的一直就都是處於下風到後麵的蓄勢待發,再到後麵整個就是亂來了。
郭禦其實早就發現了。
今日的二少明顯莽撞又亂無章法,似乎就是刻意想要把自己給累趴下似的,越到後麵越是直接就用砍的。
因著也是不想讓他有絲毫喘息的機會,所以瀧函幾乎是一直就對著郭禦步步急逼,哪怕是一次一次都沒有擊中,他也是執拗著一次一次又快速地給刺了過來。
想來怕是擔心郭禦一有喘息的機會就摘下麵罩。
說,‘今天就到這吧。’
瀧函不想,他眼下很是煩躁,很是痛心,很是後悔卻也不知所措,慌亂得……好像就快要窒息了一樣!
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怕不止是傷了嬌嬌。
還同時闖了大禍了。
上午那會兒他自教室對著許嬌嬌說了那句話後便就兀自拉著季筱月一起出了教室,可瀧函萬萬沒有想到。
嬌嬌竟然也跟著一起出來了。
原本,他當著她的麵將那句話說出口就已經是用儘了他全身的力氣,眼下在見到嬌嬌一臉漠然的跟著出來,瀧函下意識就想逃。
他承認,他是個膽小鬼。
明明是早就已經在心裡做好了的決定,眼下隻是順勢將早已決定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而已,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
可在真正見到許嬌嬌走過來的那一刻時。
瀧函還是下意識就是心下一緊。
說來也是可笑,放話的是他,可他也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嬌嬌。
瀧函是矛盾的。
季筱月見他這樣直接就擋在了他的麵前直視著許嬌嬌。
嬌嬌的麵色很冷。
哪怕她沒有開口說話,可是光從氣勢上麵就明顯壓了他們一頭。
正在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
季筱月卻是兀自走到了嬌嬌的麵前,下一秒嬌嬌竟是直接就給了她一巴掌!
季筱月本就是大病初愈,雙手都還掛著繃帶。
嬌嬌這一巴掌直接就把她給打倒在地。
“嬌嬌,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殊不知,季筱月就是故意的。
她附耳到許嬌嬌的身側,用隻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壓低音色道“許嬌嬌,知道為什麼瀧函會主動和你解除婚約嗎?”
許嬌嬌睨了她一眼。
季筱月嗤笑,“因為,我和瀧函已經發生關係了,在醫院的時候,想不到吧,你許嬌嬌自詡高貴又如何,還不是被我捷足先登,叫瀧函甩了你!
怎麼樣,這頂綠帽子戴的可還習慣?”
許嬌嬌知道她是在刻意激怒自己,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想打人還會看地點嗎。
目的達到,摔倒在地上的季筱月先是冷笑了一聲,在見到瀧函過來扶自己的時候,那個眼眶也是說紅就紅了。
眼淚婆娑的,一臉倔強又忿忿不平,望著許嬌嬌指責道“許嬌嬌,是你是不是,是你指使的姑姑讓她對外宣稱我不是爸爸的女兒。
叫我落得如此田地,你開心了?
你真的好狠啊!”
瀧函抬眸看向了姿態倨傲的許嬌嬌。
他從來都知道嬌嬌的強勢,可他卻也委實是受不了每次嬌嬌都這般針對季筱月,為什麼嬌嬌會變成這樣。
是因為季筱月不是她一母同胞的姊妹嗎?
是因為季筱月是個私生女嗎?
那他呢?
是不是從一開始嬌嬌就是看不起他的,是同情他,可憐他,憐憫他,所以才……同意的這門婚事?
望著瀧函那雙落寂憂鬱的眸中一閃而過的失望之色,許嬌嬌不禁輕笑出聲,“瀧函,既然都已經開口說了解除婚約,那不如就乾脆昭告天下。
省得我再去費心思了。”
瀧函閉了閉眼眼,“你放心,我一定會照辦的。”
這才有了他自媒體麵前公開,親口說出了要與許嬌嬌退婚解除婚約一事。
可其實,他也隻是在賭氣啊。
但說出去的話就猶如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
“瀧函!停下來,停下來,再這樣繼續下去你會被累死的!”季筱月見他不要命的一次次對著郭禦發起攻擊。
就這樣循環往複地擊了五六個小時劍了。
當即就衝到了台上去。
而瀧函的確就是打著這樣想將自己體力耗儘的心思就這樣永無休止的進行下去,因為隻有這樣,他才不會腦子一放空就都滿腦子都是嬌嬌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