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寵妻之財閥千金!
霧蒙蒙的一片,四周是哪裡都看不清。
許嬌嬌有些茫然。
忽然,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榕樹下赫然就站立著一名男子,他相貌出眾,舉止尊貴,就那樣淡笑著在那裡看著她。
‘瀧夙?’
許嬌嬌嘴角微翹。
‘瀧夙,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頗為驚奇。
男人卻是笑而不語,伸手撫著她的發頂,動作是極致的溫柔,許嬌嬌一把抱住他,‘瀧夙,我背好疼啊,有人欺負我…’
她毫不客氣的就對著芝蘭玉樹的男人開始告狀,撒著嬌,抱著他就不撒手了,還一個勁兒的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誰敢欺負我家寶!”
見到他一臉的肅穆。
許嬌嬌當即笑得眉眼彎彎,大手一揮,頗為豪邁,“算了,我都已經討回來了,隻是不知道你會不會生氣?
還有,我的背好疼啊瀧夙…”
“快讓我看看…”
見他頗為緊張的樣子。
許嬌嬌眉眼的笑意加深並就那樣懶懶的躺在了他的懷裡,瀧夙真的好溫暖呀,而且他的懷抱總是這麼的讓她安心。
許嬌嬌慢慢就閉上了眼睛。
‘可能會有點疼,忍著點…’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低沉醇厚特彆的好聽。
他要給她上藥了。
他很是小心,一邊上藥還不忘一邊小心翼翼的在她傷口處輕輕吹了吹,癢癢的,但很舒服,他的動作極輕,似是生怕弄疼了她般,後背也霎時就傳來了冰冰涼涼的觸感,果然瀧夙給她上藥後就沒有那麼疼了。
許嬌嬌的嘴角是怎麼都無法抑製地往上揚了揚,妮妮喃喃道“你真好…”繼而又蹭了蹭。
緊繃身體的素野再度僵了僵身體。
望著趴在他大腿上一直勁兒的蹭啊蹭的許嬌嬌,他驚得就連是呼吸都下意識放緩了很多,動都不敢動彈一下。
見她粉嫩的唇角微揚,染上了一抹甜膩的笑意時,連帶著望著她的素野也情不自禁的揚了揚唇,心情莫名其妙就跟著好了起來,許嬌嬌睡夢之中的那句‘你真好’也是叫素野心裡不禁泛起了絲絲漣漪。
久久都無法平靜下來。
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緊繃著身體直至天明。
耐力不是一般的好。
許嬌嬌睜開眸子的刹那撞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叫她難以形容的癡漢臉,素野未來得及收起臉上的情緒就被許嬌嬌給收入眼底霎時就驚得她本能的彈跳了開來‘嘎吱’一聲,因著一個姿勢趴在素的野腿上睡了一宿的,自然許嬌嬌一動彈骨頭下意識就響了一下,外加後背的傷口也是不慎因著她的動作幅度實在太大而給扯得她下意識就‘斯’了一聲。
凝結的痂,傷口疑似又被自己扯開了。
火辣辣的。
“你怎麼樣?”
“彆過來!你是不是變態啊!我是男的!”許嬌嬌一臉驚恐,同時也怪自己怎麼又喝多了竟是還躺這黑炭頭的腿上睡了一夜。
真是——
素野臉上沒什麼特彆的表情。
似乎是對於許嬌嬌的翻臉不認人也早已習以為常了般。
顯得頗為淡定。
可實則,內心早已翻江倒海。
他強自鎮定下來,兀自就從石桌上起身,繼而又俯身撿起地上因許嬌嬌跑開而跌落在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在了身上。
為了怕自己說話不利索,他甚至是還刻意壓低了聲桑。
“我去給你拿點藥。”
許嬌嬌緩了一秒後反應過來,“昨日,那個警官怎麼樣了?”
她還記得自己把墨冰打得吐血一事。
提及墨冰,素野當即就冷了臉色,“技不如人,咎由自取而已,你不必將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許嬌嬌看他一眼。
素野黝黑的眸忽視了一下,“我是說,她沒死。”
上頭的人在得知墨冰竟是被裴先生的得意門生給打得嘴角鮮血不停滲出的時候也是有些不好說什麼。
算是生生吞了這麼個啞巴虧。
所以截至目前為止,才會沒有人過來將許嬌嬌帶走盤問之類。
不過,事實也如素野所言。
的確就是墨冰逼得許嬌嬌出手的,這才叫她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眼下怕是不在病床上躺上個十天半個月都起不來了。
隻是被墨冰帶著一道來到邊境的瀧婧就有些不好辦了。
墨冰的上級特意命人將她給送回去,但這小姑娘卻是死活都不肯走,說是墨冰都還沒醒過來,她不放心,而且她已經提前和家裡人打了電話的讓他們不必在意她,小孩子就小孩子,想得就是比較簡單。
上頭的人又怎麼會讓她一個小孩子在這裡久待且沒幾句就套出了小姑娘原是衝著素野那小子來的。
這就好辦多了。
馬上年關。
正好也給素野這彪悍的小子放個假。
他也的確是有好些年都沒有回去一趟了。
上次素首長都還是明裡暗裡的也有此意,等到素野帶的這支小隊完成了野外生存就給他放個小假。
固而待素野回到自己軍之中都還沒開始替許嬌嬌找藥瓶的時候就被上頭給硬生生塞來一個小姑娘到他這裡來。
而當場就翻了臉。
“這麼麻煩的東西不要扔給老子!”負責執行的士兵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啊,趕緊趁著這位還沒發飆之際,溜之大吉。
他十分的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