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山臉一沉,“真是反了你了!”
撂下筆就朝小六走過去。
順子腳尖點地嗖的衝大白鵝飛過去。
就在順子手要抓住大白鵝脖子那一瞬,大白鵝忽的叨住小六的手腕。
“啊!”
殺豬似的慘叫從小六嘴裡破喉而出。
大白鵝要是叨住什麼,你若是使勁兒拽它,它必定是死咬住不肯鬆口。
但是這鵝要是傷了,就不能鬥了。
就在順子心急如焚四下尋找什麼能塞進大白鵝嘴裡的時候,周懷山一把捏住大白鵝的脖子,手上用力。
大白鵝脖子都快被周懷山捏斷了,撲騰著翅膀鬆開了小六的手腕。
周懷山沒好氣將大鵝甩到一旁,大鵝沒被捏死,撲騰著翅膀立刻就要來複仇。
順子眼疾手快,一把提了它一對翅膀,把白鵝提走。
周懷山劈頭蓋臉朝小六腦袋拍了一巴掌,“好好的不上課,你招惹它做什麼?”
小六自知理虧,隻嚎哭著,“爹,我的手要斷了,啊,我要變成殘廢了,我要成了沒手的孩子了。”
周懷山讓他哭的心煩,又心疼小六那手腕讓大鵝咬的流血,翻了個白眼,“彆嚎了,讓你休息十天不讀書。”
小六倏地收了哭音。
“爹真是我親爹,但是你說話能算不?娘同意不?”
周懷山
張張嘴,硬是沒有說出一句拍胸脯的話。
小六幽幽望著他,“爹,不過我還是很感動的,畢竟今天在大鵝和我之間,你選了我。”
周懷山
我特麼!
“你是老子喂了五年飯養大的,它能和你比?”
周亦
聽著沒錯。
但是,怎麼覺得這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那麼強呢!
爺倆正說話,雲慶伯哭喪著臉奔了進來,“山哥,不好了,老趙讓人抓走了!山哥,不好了,老趙讓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