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蕾蕾話還沒說完,臉頰已經飛起兩片紅雲,雙手抵在王大壯胸前,卻也沒真的用力掙紮。
王大壯哈哈一笑,三步並作兩步跨進正房,將她輕輕放在那張雕花紫檀木大床上。
床板確實結實,連一絲聲響都沒有。
“你看,這不是得先試試嘛。”王大壯俯身,故意湊到她耳邊低語,“萬一睡著睡著塌了,多掃興。”
上官蕾蕾羞得彆過臉去,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你、你就知道胡鬨.......這青天白日的.......”
“怕什麼,這深宅大院的,又沒人看得見。”王大壯伸手拂開她額前的碎發,語氣軟了下來,“再說,這些天東奔西跑,好不容易安頓下來,你就當陪我說說話。”
他這話倒有七分是真。這些日子看似風光,實則步步謹慎,如今在這方屬於自己的天地裡,確實想尋個貼心人說說話。
上官蕾蕾聽他語氣認真,神色也柔和了些,輕輕“嗯”了一聲。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都到床上,怎麼可能隻是說說話。
很快,屋內光影漸暗,窗欞透進的日光被搖曳的竹影剪碎,落在上官蕾蕾微微顫動的睫毛上。
半小時後.......
上官蕾蕾慌忙穿好衣服,匆匆而去。
“你這個......大壞蛋,不理你了,我去上班.......”
王大壯望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紫檀木床沿還殘留著上官蕾蕾的體溫,空氣中彌漫著若有似無的馨香。
一個躺著多沒意思,王大壯穿衣起床,來到院子裡溜達溜達。
他信步走到那方池塘邊,幾尾錦鯉立刻聚攏過來,嘴巴一張一合,仿佛在討要食糧。
王大壯隨手從旁邊架子上取過魚食撒下去,水麵頓時泛起陣陣漣漪。
“倒是會享福。”他對著魚兒輕笑一聲,又去擺弄院子裡的花草。
正當他彎腰修剪一株蘭草時,隻聽外麵嘭的一聲巨響,緊接著是刺耳的刹車聲和金屬刮擦的刺啦聲。
王大壯眉頭一皺,放下手中的剪刀朝大門走去。
到門外一看,王大壯臉就黑了。
門外,一輛亮黑色suv狠狠撞上了他停在專用車位的黑色轎車,撞擊聲在靜謐的胡同裡顯得格外刺耳。
王大壯臉色一沉,快步走過去。
他的愛車車尾已經被撞得凹陷進去,而那輛肇事跑車的車頭更是慘不忍睹。
讓他火冒三丈的是,肇事車輛裡竟然毫無動靜。
“瑪德,撞了車連麵都不露?”王大壯強壓怒火,走到跑車駕駛座旁,用力敲了敲車窗。
透過車窗,他看見駕駛座上趴著個女人,已經昏迷不醒。
她臉色蒼白,額角有一處明顯的擦傷,一縷鮮血順著臉頰滑落。
“喂!醒醒!”王大壯又敲了敲車窗,女子依然毫無反應。
他試著拉了拉車門,發現車門已經鎖死。
情急之下,王大壯運轉真氣,手指在車門鎖芯處輕輕一按,隻聽“哢噠”一聲,車門應聲而開。
他俯身探進車內,隻見駕駛座上的女子臉色蒼白如紙,額角滲出的鮮血在白皙肌膚上格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