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秦越川前往利州之後,秦昭烈總是不斷接到線報,他的人手接二連三全被鏟除,且動手之人無從追溯,不知出自何方勢力,猶如憑空出現一般。
他懷疑過秦越川,也懷疑過秦霽昭。
隻是經過多次查探,他發現那股勢力來路不明,無論是武功,路數,還是行事風格,皆與秦越川,秦霽昭手下之人完全不同。
倒像是多方勢力摻雜。
秦霽昭思忖,近來到底得罪了何方神聖,竟然接連不斷慘遭暗算。
此後,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既擔憂秦越川會趁機收買這批前往利州的替任官員,又顧慮著讓這批人不能為己所用。
所以,為了隱藏蹤跡,他向江湖勢力投了“名貼”,想著悄無聲息將這批官員滅口。
秦霽昭暗衛夙夜來報:“王爺,已有人借了我們的名貼。”
“何方勢力?”
“聽聞是一個叫玄宵閣,近來勢頭正盛,攬了諸多其他江湖勢力不敢接手的事。”
“不敢接手?”
“不錯,一般江湖幫派向來有規矩忌諱,為保全自身,皇族內亂不接,高官暗殺不接,但是這個玄宵閣與之不同,似乎全然不懼,凡來遞名貼者,隻要肯出相應錢財,有求必應。”
秦昭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有求必應?好大的口氣!不過,但也有意思,想來皇族之帖都敢接,這批小官更是不在話下。今日我便賭一回。
屆時,本王與你們同行。”
“王爺實在不必如此,此行危險,況且玄宵閣是否可信尚且需要查探。”
秦昭烈無視了他的勸阻,繼續吩咐道:
“讓本王派遣的的人緊隨其後,按兵不動。
若是一但發現玄宵閣人手將那批官員滅口,即可讓我們的隨行之人頂替,神不知鬼不覺,混入利州。
此後,利州仍是我們的手中之物。”
“是。”
夙夜見秦昭烈執意如此,也不好再勸,隻得領命。
“和玄宵閣的人說清楚,當日既是有兩撥人,我們的人,身著藍色披風,切莫不可出錯。”
“銀錢不必吝惜,若是此事能成,本王不介意與玄宵閣長期合作。”
“屬下知曉。定然詳細轉告玄宵閣。”
“對了,父皇身邊那老道,怎麼樣了?”
“自從我們將他舉薦給皇帝,因著能掐會算,似乎頗得聖心,還算有些本事。
不過聽說,那老道為了獲取皇帝的信任,還是犧牲了幾個我們的人手,戶部,禮部,吏部皆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壓。”
秦昭烈閉了閉目:“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損失了幾個人手,更可以讓父皇放心,那老道與我們毫無關係,若是必要,隨他去,隻要他能獲得聖心,折損幾人,與大局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