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福祿涕泗橫流,想要求情討饒,多年服侍,他也知曉皇帝的脾性,況且君無戲言,福祿隻恨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到底是生了二心,對當初的決定悔不當初,如今也隻能默默叩首:“謝陛下隆恩。”
徐弦月依照獲取的食材列了一份解毒配方,以及一套滋補調理的湯藥並藥膳:“陛下的身體已有明顯損傷,隻是發現及時,還算得上及時止損,好生調理還是有機會恢複個大概的。”
秦川霽接到:“恢複個,大概?大概是何等?”
徐弦月老實道:“七七八八吧。”
秦川霽急了:“不能完全恢複嗎?”
徐弦月此刻確實有些為難了:“陛下已有年歲,身體衰老本就不如從前,能恢複如此已是我竭儘全力了。”
秦越川見不得徐弦月受一點委屈,強硬道:“三弟,月月既是如此說,便定是儘了全力了。”
“可是……”
“好了!都給朕閉嘴!你二人吵得朕頭疼。”
皇帝聲音不複方才得中氣十足,略帶了些頹然:“朕的身體,朕心中有數,容王妃,你儘力即可,雖是整日聽那群老東西高呼萬歲,但是到底還是凡胎**……”
“父皇春秋鼎盛,定能長命百歲。”說話的是秦行越,皇帝掃了他一眼,也沒再說什麼:他這個大兒子的體格子還未必比他好到哪去,還來安慰他,唉!
“陛下,還有一事,那個道長的丸藥並非毒物,相反確有滋補功效,陛下食之無害的。”
皇帝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亮,隻是語氣平淡:“朕知道了。今日已晚,你們回吧。”
三人行禮退下,出了宮門,秦川霽還正要上秦越川的馬車,被他攔下:“今日你我同來,已是不妥,好在父皇未曾察覺,你自去尋一輛馬車。”
“雪天路滑,皇兄忍心舍我在此?越是如此越是不便過多糾纏,我先進去了。”
秦川霽無賴似的鑽了進去。
秦越川無奈,扶著徐弦月也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