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洞中,卻見徐弦月已站在洞口不知多久,與他們大概有些距離。
徐弦月見他如此,心裡大概有幾分猜測,她抬腳快步上前:“同我有關嗎?”
秦越川搖頭:“並非,隻是……”
徐弦月靈敏通透:“與我無關,那便是擔心我了……你要出去對嗎?”
秦越川雖然不曾應答,但是瞧他的麵色顯而易見,是她猜對了。
“你不必擔心我,我能有什麼危險,等你回來記得帶獵物。”
“我去去就回,不會讓月月等……”
徐弦月推著秦越川的後背向前移了幾步,催促道:“知道了知道了,秦越川不要囉嗦了,快些走吧!快些出發,快些回來。”
秦越川好笑又無奈的又囑咐了幾句,這才隨青陽消失在蒼茫山野中。
徐弦月待秦越川走遠了,朝虛空喚了一句:“玄一。”
玄一現身道:“主子。”
“我有件事,你幫我去看一看,徐白榆那邊是何情況了。”
玄一領命離去。
監牢隔間,徐白榆因著弑殺徐府主母,被判斬刑。
已經哭喊嚎叫過的嗓子乾啞滯塞,此刻說不出一句話,絕望等待最後時刻的來臨。
其實原本若是徐廣海有心,想要特意替換救下徐白榆也不是沒有可能,隻是徐廣海的向來冷情。
無用,名聲已毀,且是庶出的女兒,於現在而言已是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當日徐白榆在宮中責受太後刑罰的時候,便早有意放棄,誰料徐白榆命硬,竟然撐到了此時。對於她判斬刑,徐廣海內心沒有任何身為慈父的心潮波瀾,甚至連眼淚也不曾掉一滴。
雖然徐明曦與徐明輝並不同情徐白榆,卻還是進一步見識了徐廣海的冷漠無情。
畢竟是生養了十幾年的女兒,竟然喚不起他的一絲悲憫之情。
徐明曦轉念一想:也是,同胞兄弟出事亦是被無情拋棄,何況是女兒。
“如今你娘親的事,也算告一段落,此事就是徐白榆所做的,便是有疑問,也需得是她做的!”
徐廣海在徐明曦與徐明輝麵前來回踱著步子。
“不是因為竊聽到什麼秘密,純粹是她用心歹毒,對主母不滿,才動了險惡用心將其殺害!是我們徐府內宅之事,同外界沒有關係!你們可聽清了?”
徐廣海一臉嚴肅,鄭重道。
徐明曦忍不住開口:“可是,前日我去牢獄,徐白榆說此事同徐弦月或許也有關係……”
“曦兒!你是聽不懂為父所說的嗎!此事純屬徐府家宅內事,同外人一點關係也沒有,同容王府一點關係也無!!徐弦月已經不是徐府之人了,她是容王府的人,不要再與她攀扯,惹禍上身,牽累的是整個徐府!!要同容王府撇清乾係!”
撇清乾係,撇清乾係,又是撇清乾係!
徐明輝見不得徐廣海這副急於逃避的態度,厲聲反駁:“父親這便草草決定了誰是殺害娘親的凶手了嗎!”
“如何算是草草決定,徐白榆殺害主母不早已是證據確鑿!”
“可妹妹探聽到可能還有旁人協助,難道不應該——”
“抓到一個主要凶手還不夠嗎!輝兒,適可而止吧!凡事莫要太過較真,於你沒有好處的,你將來是要入仕途的人,怎可如此斤斤計較!莫說尚不清楚,徐白榆說的是真是假,即便是真,你又能怎麼樣呢!”
徐廣海不由得又想起吳氏,那般慘狀,險些脫口而出。
他咽了咽唾沫:“就這樣吧,若再惹是非,休怪為父,不留情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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