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川的所思所想,恰好被秦川霽一語點破,他也有些懷疑:“你說,大皇兄的身子,是真的弱,還是偽裝?”
“不甚清楚,自從幼年起,似乎便一直與湯藥為伴。”
若非如此,秦越川幼年也不會備受忌憚,被陷害與容妃被迫離宮。
“我不在的幾年,許是尋到了什麼延年益壽的方子,也說不定……”
他忽然想到什麼,難得露出幾分的神色:“此前,我在廢棄皇陵尋到了秦昭烈秘密屯兵的駐紮地,前日兵營附近曾有異動,我親自去探查過,其中一人的身影,總覺得好像似曾相識……經此一提,好像與秦烈行形貌有幾分相似……”
秦川霽沉吟著:“若是他早已痊愈,現在僅是偽裝,令我們掉以輕心,放鬆警惕,也不無可能。”
他提議道:“若想探尋他的身子真正情況如何,也不一定全無方法。”
“嗯?”秦越川還在想能不能利用衍虛調查一二,聽秦川霽如此說,轉頭看向他:“你有法子?”
“嘿嘿,不是我有法子,你那個王妃不就是個……”
“住口!!”
秦越川霎時麵上覆了一層霜寒之色,瞳眸裡也也泛起了冷芒,聲音冷到了極點:“絕無可能,不可!!”
秦川霽被他突如其來的態度轉變嚇了一跳,他覺得自己的提議也沒什麼問題,徐弦月同他感情似乎很好,想必也是會同意的:“這不是最容易,最簡便的法子?”
“秦烈行敵我不明,你我尚不可貿然接近,何況月月!”
“想知道秦烈行到底真病假病,方法未必隻能靠月月。”
秦川霽大概知道這個辦法行不通,便不再說話。
“既是知道秦烈行的異常,日後我們便不能將他等閒視之。還是那句話,敵我不明,不可以打草驚蛇。”
秦川霽點頭示意明白。
秦越川又道:“你今日來的……”
“你放心,我保證,絕無人看見,一月之內絕對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滾!”
秦川霽嬉皮笑臉的離開了。
秦越川這才折身踏上了回主院的路,心裡還在極力回憶有關秦烈行的點滴,前世的,今生的,卻發現線索竟是少的可憐,著實有些捉摸不透。
未及院門,便見得仆從進進出出往返於攬月閣與巒峰院之間。
手中還各自抬著器皿物什,有的人抱著金銀玉器,有的人捧著青瓷花瓶,還有人抬著箱籠妝鏡。
秦越川眼瞧著這些仆從忙進忙出,剛要開口,清潤聲音自前方飄來:“你回來啦?”
徐弦月地站在院門旁側,似在迎他回院一般。
“月月,這是……”
“我要住這兒,自是要好好搗騰一番的。”
“從今以後,這個院子歸我了,可以收留你在我的院子裡住下。”
她笑吟吟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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