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川腿長闊步,跟隨得毫不費力。
他乾咳了兩聲:“月月,那個香囊,你曾說過,隻我的香味絕無僅有,對吧?”
徐弦月一時沒有體察出他的個中深意:“嗯?確實如此,怎麼了,有何問題?”
“不曾有問題……隻是……”
“有些東西我不願與旁人共享……”
尤其是月月給予的。
徐弦月懂了,轉過頭不再看他,忍著不笑出聲,隻裝作不知。
她有意逗弄他,邊走邊道:“嗯,我知曉呀。但是這也是沒辦法,辟毒香囊嘛,味道都是大差不差的,沒有多大區彆。”
好像是這個道理。
秦越川抿唇,不再言語,大抵是覺得如此要求太過斤斤計較,遂不再言語。
徐弦月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香味雖是大差不差,但是我可以做的藥味重一點,這樣總可以了吧。”
秦越川心情大好,又道:“隨你,我又不懂這些。”
徐弦月回頭瞧了他一眼,彎了彎唇角:
“唉,這般無所謂,也不知方才酸溜溜的是誰。”
“咳。”
“放心好了,秦越川的荷包從裡到外都與旁人不一樣的。”
“什麼?”
“沒什麼,我們快些走吧!”
不一樣在哪裡,或許你以後會發現,或許永遠都不會發現的……
說話間,已是到了府門口馬車,二人步上了馬車,直接向趕車的青風吩咐道:“去聿津書院。”
二人到達書院門口之時,眼瞧著兩道背影漸行漸遠。
一道背影須發花白,應是院長。
另一道身影則是偏頭,同身旁院長說著什麼。
“果然是陵秋。”徐弦月陰沉著臉,想要悄悄上前聽他們說些什麼。
秦越川瞧著他們的所去的方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攬著她幾個起落,悄悄攀上屋頂。
“若是相談的話,應該也是在此處,我們隻需要靜候即可。”
下方便是上次,徐弦月與院長商談的茶室。
不多時,院長與陵秋果然緩步而來,入了房間。
徐弦月悄悄取下一個瓦片,靜靜聽著下方二人談話。
陵秋的聲音輕飄,徐弦月俯下身子才依稀聽得清楚:
“…………院長,我不曾說錯吧,陽春書局果然居心叵測,為了銀兩何事都做的出來。當初他的處境本就是舉步維艱,哪裡還有的多餘銀兩,怕是油墨紙張都是用得殘次品,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也未可知。”
院長假裝扼腕歎息:“唉,此事我也未曾料到,書院之中,已是有不少學子昏迷不醒,如今我才追悔莫及,隻是,事已至此,我已是彆無他法,眼下,治好學子才是重中之重。”
陵秋輕笑一聲,道:“院長不必憂心,我身邊,恰好有一位解毒高人,這等毒物,不在話下,於他而言也隻是舉手之勞。”
“奧?陵小友,說的這位解毒高人是?”
“院長可曾聽說過濟世堂的‘薛神醫’?”
徐弦月盯著下方,眼眸半眯,拳頭癢得厲害。
喜歡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撞南牆隻撞我!(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