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皇後而言,皇帝曾受恩於徐弦月,應是不會有謀害之心。
皇帝這廂懂了,意思是,如果將來她的王妃入宮出事了,就是這個皇帝保護不力了?
“秦越川,你還真敢同朕開這個口。”
“兒臣不敢,隻是月月是兒臣唯一心係,心無牽掛,兒臣在前線方可安心作戰。”
倒是有幾分道理。
皇帝頷首:
“行,朕也可應允。全當了卻你的心事,讓你心無掛懷。”
“那你最後一個請求是什麼?”
秦越川鄭重道:“最後一個,還是上次那般請求——兒臣想為月月求得郡主之位。”
“你怎麼又提?朕不是同你說過——”
“父皇,上次之事,若非月月誤打誤撞,鎮國公於皇後宮中最後究竟發生什麼猶未可知,鎮國公欠月月一個人情,此事他必無異議。”
“這次秦冷之毒也是月月解的。難道父皇不覺得有月月在會更顯安心嗎?”
皇帝默然。
秦越川見皇帝似有鬆動,繼續道:
“您也知曉,月月出身民間,雖有容王妃名號在身,隻是若是兒臣遠赴疆場,若有萬一……身負皇家郡主頭銜,總不至於全無倚仗。”
皇帝不樂意聽這種話:“什麼叫若有萬一,沒有萬一!秦越川,這又並非你第一次上戰場,怎麼說的跟同朕托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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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川跪的筆直,言辭懇切,甚至似乎比方才同皇帝談論北玄處境時,還要鄭重三分。
“兒臣隻是想臨行前為月月準備萬全,求父皇成全。”
“兒臣還是那句話,月月是兒臣心之寄托,若她安好,兒臣必將無往不利,得勝歸朝。”
皇帝一言難儘,他猜到秦越川提的請求,約莫會同她的王妃有牽係,隻是沒想到,竟是全部為她而求!
“你……”
皇帝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
“唯此,兒臣願立軍令狀,若是兒臣铩羽而歸,父皇所授予全部,儘可儘數收回,兒臣絕無怨言!”
“包括這條命,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好!秦越川,你既是有此把握,我便允了你這三個條件。若是你做不到你的承諾,不光是你的,授予徐弦月的所有的名號,權利,朕也要儘數收回!”
“兒臣,必不負父皇所望!”
……
時近傍晚,日落餘暉。
原先帳內,汙穢雜亂,血腥衝天,已是不可療養居住。
秦靈若自作主張,將秦冷移到旁的帳子休養。
徐弦月事無巨細,叮囑了好些注意事項,秦靈若俱是一一記下。
“月月,他的毒,當真無礙嗎?吐了那麼多腥臭的烏血,瞧著瘮得慌。”
徐弦月湊近她極小聲道:“那是種藥丸,口中含化便可有此種效果,於身體無礙的。”
徐弦月摸到荷包時,禁不住感歎:阿娜羅某些方麵還是蠻靠譜的嘛!這次多虧了她那的稀奇古怪“吐血丸”。
徐弦月最後探了探秦冷的體溫,又道:
“夜間多半會高熱,勤擦著身子,有助於降溫,待到高熱退了基本也就沒有大礙了。”
“擦身?”
徐弦月道:“大抵是半個時辰或是一個時辰命人替他擦一擦次就好了。避著傷口些。”
徐弦月不清楚秦冷有無仆婢下人照看,但是她清楚,秦靈若定會安排妥當的。
秦靈若不曾多想,點頭應答:“好,我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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