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冷似有所覺,雙臂環扣她的腰肢,又低哼了一聲:“不準走……皇姐……繼續……”
“好……我不走,阿冷,你先,先鬆開……”
“不……”
旖旎靜夜,寒風低嘯。
有人溫情,有人憂愁。
“母後,你是在說笑吧?”
秦烈行手持一碗湯藥,凝在半空,表情極其古怪地聽著皇後方才同他傳達的消息:
“蘇旌鈺,死了?”
皇後知道他難以相信,但是事實如此,肅容點頭。
“烈兒,你也莫要太心急……”
“他今晨,還入帳同我說話,怎麼突然就——死了!?”
又不是林場內的走獸鳥雀,他是南淵四皇子,就這麼死了?
秦烈行遲滯半晌,好歹算接受了這個消息:“他是,如何死的?”
秦烈行午時飲了安神湯,在帳中休憩,外麵的人也不敢貿然打擾稟報,以至於這個消息,是由皇後來親自傳達的。
逞論,蘇旌鈺死的太過突然,連他本人都尚且反應不及,何況是秦烈行。
“怎麼沒人稟報!”
“當時的情況太過突然,容王以弑君罪名,突然就地斬殺了蘇旌鈺,所有人都不曾料到,便是稟報也來不及挽回了。”
皇後見他一直著端著藥碗,僵直不動的身形,無奈的歎息一聲,替他接過藥碗,詳細的將打探的事情事無巨細同他講了一遍。
還不等他消化蘇旌鈺的死訊,另一個不可置信的消息又炸響腦海。
秦烈行甚至不知眼下該做何表情:“替父皇擋箭那個,是父皇的兒子?!”
“他是個皇子?”
“他是否真的是陛下血脈,陛下怒斥南淵的時候已經開口承認了他的身份,所有都在場,金口玉言,改變不得了。”
“不過,隻是個從冷宮中爬出來的下賤胚子,連母族都不曾有,孤若無依,不足為慮,左右也隻是多了個吃白飯的掛名皇子罷了。”
秦烈行冷嗤,語含陰厲:“秦越川當時回來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
皇後想了想:“他與容王還是不同的,容王便是曾經落魄過,好歹出身明了,皇子身份不容置疑。”
“這個秦冷底細不明,哪裡有同你爭搶的一席之地。烈兒,也莫要草木皆兵了。”
“母後說的有理,不過,皇子名號可不是那麼好擔的,有時候,做皇子,不一定比當個無名奴才要活的長久。”
秦烈行平複心緒,端過藥碗,仰頭一口飲儘,“嗆”得一聲重重將空碗磕在桌麵。
“母後方才說,容王自覺請戰?”
“那我們的計劃,自他離京都,就開始吧!”
難不成死了一個蘇旌鈺,就他當沒法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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