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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咒術高專,清晨。
和這座擁有古老底蘊的城市一樣,京都咒術高專難免也有些老古板的調子,校長讓新一批的學生早早到達門口等待,老師卻遲遲不見蹤影。
“那個我們就在門口等著嗎”
這一屆高專除了千城雪繪,還有三個人。
禪院真依站在門口,她雙手環胸靠著大門,時不時抬手看看手機上的時間;旁邊站著一個拿著太刀,略顯拘謹的漂亮藍發女孩;還有一個機器人模樣的家夥站在另一邊,一言不發看上去不太好接近。
禪院真依打量了一眼自己未來的同學,隨後興致缺缺地收回了視線。
機器人讓藍發的小姑娘叫他機械丸,藍發的女孩子名字是三輪霞,相互介紹完名字之後,三個人之間就陷入了一種極其詭異的尷尬。
禪院真依又低頭看了一眼手機。
距離集合的時間還差五分鐘,某位粉頭發的女孩子還是沒有蹤影。
禪院真依輕嘖一聲撥出電話,千城雪繪一向守時,今天晚到一定是被什麼絆住了腳。
搞什麼難道是病情反複
花吐症的事情她在一星期前就知道了,在內心罵了禪院直哉幾句廢物之後,禪院真依還是默默吞下了對家族少主的強烈不滿,給遠在東京的千城雪繪寄了兩箱止咳糖漿。
收到慰問物品的千城雪繪給她回撥了電話。
禪院真依雖然知道她為了什麼打電話過來,但還是故意保持著冷漠的語氣“什麼事”
電話那頭還是有些啞的聲音聽上去還挺開心,禪院真依聽見千城雪繪那邊傳來開燈的聲音“我收到了真依你對我太好啦謝謝你唔”
最後的一個字被略顯曖昧的聲音壓過,禪院真依原本打算把電話掛斷不多聽,就聽見一聲冷淡的、像是宣誓主權那樣的警告。
“鮭魚。”
禪院真依當下就有了詳解哦豁,咒言師。
她知道東京咒術高專的這位一年級咒言師,為數不多的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二級咒術師的家夥,身材是偏纖細的那一款,但聽說體術指標比東堂葵差不了多少。
他們住在一起。
咒言師是千城雪繪花吐症的解藥。
饒是禪院真依也露出了點“什麼玩意兒”的莫名表情,東京咒術高專和京都咒術高專不對頭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千城雪繪跑來京都上學,他們這是在上演什麼
異校戀
不過這和禪院真依也沒什麼關係,再怎麼爛的人都不能比禪院直哉更爛了,她甚至還生出一些好耶的想法,等著看那個高高在上的臭屁少爺露出被甩後不可置信的表情。
禪院真依收回思緒,這次電話很快就接通。
千城雪繪的聲音傳來“我馬上就到一分鐘一分鐘”
旁邊還有狗卷棘無奈的聲音,禪院真依推測了一下,大概是讓她不要太著急的意思。
禪院真依稍作思考“你讓狗卷棘入贅京都高專了”
千城雪繪“隻是陪我來一下而已”
禪院真依煞有介事“你可以考慮一下,畢竟第二年我們要和東京高專的進行交流會,咒言師作為對手太可怕了。”
話音剛落,汽車停在了學校的麵前,千城雪繪在車子裡和禪院真依瘋狂搖頭,打開車門要下車,被握住了手腕。
千城雪繪回頭
狗卷棘“鮭魚子。”
他將手中的紙遞給千城雪繪,上麵寫了她可以吃的、不可以吃的東西。
在一星期的複查之後,家入硝子給出了回複。
大概是千城雪繪轉化的咒力數量太大,花吐症的症狀竟然算是比較嚴重的,她還是要按時喝藥,半個月要去找狗卷棘一次。
止咳糖漿的糖分超標了
千城雪繪快速掃了一眼紙上的東西,乖巧懂事“知道啦。”
咒言師的視線在校門口的人身上一掃而過,看見一年級的配置,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滿意,又將千城雪繪翹起來的衣角按下去,才放開手。
少年看著她“金槍魚。”
他的視線認真,千城雪繪心頭一跳“回去的路上小心,我會按時回家的。”
禪院真依咳咳兩聲打斷了他們離開之前的你儂我儂。
千城雪繪撲向禪院真依“小真依我來啦”
狗卷棘看禪院真依的表情稍稍有了些變化。
禪院真依“你快放開我。”
三輪霞略有些八卦的視線落在了新來的這位同學身上,而機械丸依舊一副塵世與我無關的樣子。
千城雪繪很快就放開了手,她很想和禪院真依表達一下最近自己的心路曆程,但後者伸手毫不留情的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我不想被你的小男友的目光紮死。”她小聲在千城雪繪耳邊說道,“從你開始抱我的時候就一直盯著我了。”
千城雪繪同樣小小聲“還不是小男友,我們沒確定關係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