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藹一聽頓時就來勁了,這功呂慈練得著迷,作為呂慈的死黨,他自然也跟著修行過。
這種基礎功法,他修行起來自然是沒難度,隻不過有些累,而且或許是他和這功法不契合的緣故,他修行的速度,遠不如修行王家神塗或出馬仙的幫兵訣快,便放棄了。
不過,若是把這個手段傳授給信眾,他還是覺得很靠譜的,就算真練不成,也能強身健體,開墾幾畝田地不是?
呂慈頓時不滿道:“胖子,你是怎麼想的?這麼好的手段,怎麼能白白的就送出去呢?多可惜啊!”
這東西,也就你拿來當個寶……王藹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
“張師兄,我想把這個手段教給教會裡一些比較虔誠的信徒,你看可以嗎?”
“要教你就教吧,我沒什麼意見,甚至你直接登在報社上公開都行。”張之維說道。
王藹頓時大喜,開始盤算該怎麼傳授。
但張之維卻沒像他那麼樂觀,依舊是之前的那個說法,修行從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便是他改良過,隻要認真修行,不管有沒有天賦,都會或多或少會有所收獲的鋤地功也一樣。
他敢肯定,就算王藹把這東西登報流傳,大浪淘沙之下,真能學有所成的,估計都沒幾個。
舉個最直觀的例子,有一本書,人類數千年間,一直在完善,隻要學至小成,不敢說年入千萬,但至少衣食無憂,那本書就叫數學。
但是又有多少人敢說自己在數學方麵有所造詣?
而修行一事,不敢說比數學難,但肯定不會簡單。
因為功法更多靠悟性。
而數學,在基礎知識上已經被完全解構了,老師可以把各種知識點,各種公式掰碎了喂給你,但即便如此,很多人一連聽很多遍,做很多次,依舊不會做題呢。
數學題做錯了就錯了,修行時行錯了炁,問題可就嚴重了。
異人,可以憑借手段大批量的生產,無論是神樹的手段,還是修身爐,貝希摩斯的強化藥劑,都可以做到。
但修行,注定是一個很小眾的事。
所以,張之維從沒有想過公開功法,全民修行這種不著邊的事。
當然,王藹想做,張之維也不攔著,反正鋤地功風險不大,若能挑選出幾個,那也聊勝於無。
得到了張之維的應許,王藹當即就想離開,去張羅這件事,但卻被張之維叫住了。
“天通教會已經很大了,在魔都建立的工廠也已經很多了,接下來,你打算往哪發展?”張之維說道。
王藹聞言有些詫異,因為張師兄很少過問這些事,以往他每次給張師兄彙報,張師兄都是讓他自己做主,所以,這次他便沒有多言,但沒想到這次張師兄居然過問了。
“魔都現在是全國的經濟重心,我打算繼續在這裡發展,更加多的開辦新的工廠,並提升原本工廠的效率。”王藹說道。
“這裡的工廠已經夠了,”張之維說道:“雞蛋不能裝在一個籃子裡麵,接下來的局勢變動,誰都說不好,可以在魔都留一部分輕工廠。”
“但其他的工廠,特彆是即將建立的,乃至從沙孫家族那裡弄來的重工業,需要搬家,搬到後方去。”
“這樣更為保險,如果以後情況有變,也不至於為他人徒做嫁衣。”
。
王藹聽了張之維的安排,心裡一凜:“張師兄覺得,魔都會打仗?”
“難道你覺得不會?”張之維反問,“這次倭寇為了對付我們都動用了一支艦隊,甚至都要炮轟城區了,下一次呢?早做準備吧!”
本來張之維是不管這些事的,但時間越來越近,教會的產業也越來越大,各地軍閥的混戰也越來越頻繁。
即便是他,也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感,他可不喜歡自己扶持起來的產業,被敵人給利用了,所以,適當的做出一些部署。
就算真有一天,神州浩劫來臨,先不論他如何做,至少他留下的這些東西,能成為己方的助力,而不是資敵。
而魔都這個地方因其經濟地位的特殊,是多方爭搶的對象,但偏偏這裡又易攻難守,全壓在這裡實在是不智之舉
“張師兄說得有理,那張師兄覺得,我們往哪裡發展最合適?”王藹問。
張之維想了想說道:“渝城吧,渝城在大後方,群山環繞,易守難攻,而且水運高度發達,港口功能完善,比較適合一點。”
“我明白了張師兄,我會開始安排的。”王藹說道。
他內心則在盤算,川渝地區不是唐門的勢力範圍嗎?
唐門好像和咱們的關係不錯,張師兄上次有麻煩,唐門的大老爺還來幫忙過呢!
去那裡發展的話,可以借唐門的勢,應該不會太難!
張之維則繼續道:“還有就是國外的,之前接收的一些沙孫家族在國外的企業,隻要是正當生意,那也不要荒廢了。”
“好好運營起來,以後說不定用得上,如果遇到什麼問題,你就以我的名義,去找皇家國教騎士團,讓他們幫忙。”
王藹連忙點頭:“張師兄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安排嗎?”
“暫時沒有了,對了,工資該發放了,我已經用三昧真火把信仰之力都淬煉好了,你找個清靜的地方準備接收一下!”張之維提醒道。
找個清靜的地方準備接收……王藹一愣,旋即想到,以前張師兄都是直接發放,這次讓他找個清靜的地方,那這豈不是說明……這次的信仰之力非常的多?
一念至此,王藹心裡大喜,連忙就想到自己的靜室去打坐,但卻被呂慈叫住了:
“胖子,你傻啊,要說清靜安全,這世界上,還有比在張師兄的身邊更讓人清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