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斬到了,我斬到了什麼東西!”
忍者注意到,直接斬出去的刀炁,無故缺少了很多。
他的刀炁,應該是一道月牙形才對,但現在,那道月牙千瘡百孔,像是被蟲蛀了一樣,上麵全是一個個細小的洞。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的刀炁被破壞了,為什麼我自己一點都沒察覺到?”
忍者大驚,一臉的難以置信,連忙施展了手段,隻見一身黑色的胴丸鎧甲突然浮現,覆蓋住他的全身,顯然這是一種極強的防禦法器。
隨後,他又連續劈出了好幾刀,每次都是刀炁縱橫激蕩而出。
緊接著,就變得好像被蟲蛀穿了的奶酪一樣,滿是細小的空洞。
但關鍵是,他砍出去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的刀炁,是被什麼破壞的,又是怎麼被破壞了。
他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一片看不見的羅網中,周圍一道看不見的,不可逾越的屏障,而且是密密麻麻。
這讓他心裡感覺不妙:“類似於那種詭異蜘蛛絲的手段嗎?這些支那的刺客,還真是擅長布置陷井,我就不信,我的所有退路都被阻攔了。”
他的身體旋轉起來,揮舞出旋風一樣的刀炁,這些刀炁無死角的飛出,然後全部都變得像被蟲蛀的奶酪一樣。
“路都被封死了,而且,那些詭異的東西,用炁打不碎!”
忍者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有一種進退維穀之感,最主要的是,他不確定,觸碰到空氣中的那些看不見的玩意兒,會有怎樣的後果。
他不敢去嘗試,但又無法破局,他好像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與此同時,他前麵的熔爐區域,黑暗角落之中,外號笑閻王的唐門大老爺唐家仁,雙手環抱著,靜靜地站在那裡,微笑著看著不遠處的忍者,像個跳梁小醜一般的施展手段。
他不屑於站出去,也不屑於和對方談話,更不屑用垃圾話去嘲諷對方,他在靜靜地欣賞一場死亡。
欣賞一個明明已經死了的人,卻不願意直麵死亡的……懦夫。
“怎麼會,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斬不斷,我的神速斬可以斬斷鋼鐵,為什麼斬不斷這些東西?”
他無能狂怒的不斷向四周揮砍,眼睛裡滿是血絲,空氣中的那些看不見的東西,如此的密集。
最關鍵的是,剛才他嘗試著用實體的鋼刀去砍,卻發現根本沒用。
鋼刀砍上去,會從中穿過,而炁砍上去,會被蛀穿。
“為什麼砍不斷,為什麼砍不斷?”
他依舊在努力的揮砍著,卻不願去想,既然空氣中的無形之物可以穿透鋼鐵這,還可以悄無聲息的蛀穿刀炁,再加上它們就好像雨滴一樣的密密麻麻……
會不會他現在站著的位置就有……
會不會這些“雨滴”已經包裹住了他……
這些“雨滴”會不會移動……
如果移動的話,他又該怎麼抵擋……
這些他其實能想到,但他卻不願意去想。
他不願意接受自己任務失敗,自己還敗在了一個支那刺客的手上,甚至他都沒有見到這位刺客……
但其實,他早就一腳踏入了密集如雨的丹噬陣。
甚至他之所以能砍出那一刀,還是大老爺覺得讓他直接就死,或許缺少點樂趣,特地弄出動向提醒的,不然他就死都發現不了周圍的丹噬。
這個倭寇忍者侮辱了他,大老爺不屑於下場飆垃圾話嘲諷,但不代表他會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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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選擇下手狠一點,讓那人死的痛快一點。
沒多久,丹噬的毒發作了。
還在揮刀的忍者,瞬間身體一僵,全身扭曲,周身經脈暴起,裡麵閃爍著近乎死白色的光,尤其頭部,胸口,小腹三個丹田處最亮。
丹噬在發作的一瞬間,就粉碎了他的三個丹田,以及全身的經脈,他徹底變成了廢人一個,但他還沒死,他在地上陰暗爬行著,嘴裡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
大老爺微笑的看著,於慧中喜歡欺負人,喜歡折磨人,但她其實不知道,唐門最折磨人的手段,其實就是丹噬啊。
沒誰能承受的住,丹噬發作時的痛苦。
那是一種,全身每一寸的身軀,每一寸經脈,每一寸靈魂,都被一隻不可視的大手一點點捏碎的感覺。
從發作到死亡,可能要一分鐘到數分鐘之間,這期間要承受的痛苦是難以想象的。
劇情裡,丹噬發作的時候,就是具備超強隱忍力的張懷義都扛不住,要求著馮寶寶給他一個痛快。
後來的唐門長唐妙興也扛不住,修行丹噬不成,反被丹噬反噬的他,在痛不欲生下,不斷的祈求唐門眾人給他一個痛快。
而他在企圖掌握丹噬的時候,明明都說了,如果失敗了,就讓眾人好好看看他的下場。
他知道很痛苦,他也有心理準備,但真的感受到的時候,他還是承受不住,哀嚎著讓唐門人給他一個痛快。
但唐門的人沒有,含淚看著他痛死了。
此刻,大老爺微笑著看著忍頭在極致痛苦中,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咬碎了牙齒,身體因為過分的扭曲,竟然扭斷骨頭,整個人變得像一條畸形的麻花。
他的嘴巴不斷開闔著,說著聽不懂的話,他在祈求陰影中的大蜘蛛,給他一個痛快。
但大老爺沒有,他靜靜地欣賞了一場死亡,然後才悠然現身,重新編織隱線,淡淡道:“還不錯,隻溜進來一隻老鼠。”
與此同時,山外的戰鬥也漸趨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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