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平沒說去辦了什麼事,陸瑾也沒有問。
隨後,豐平來到張之維的麵前,抱手道:“好久不見,張師兄前輩彆來無恙!”
“不用這麼客氣。”張之維笑道:“也沒多久啊,不就幾個月嗎?”
幾個月……豐平一愣,他很確信,自己這幾個月裡,並沒有見過張師兄才對。
旋即,他腦中想起了在酒都羅西年家裡,遭遇張麻子的那一幕。
那時候,無論是他,還是師兄炎陽,都認為當時出現的張麻子是張師兄。
但後來,張師兄和張麻子同時出現,且張師兄擊斃了張麻子,這讓他不禁心裡泛起了嘀咕,張麻子到底是不是張師兄?
到後來,傳出張麻子似乎和全性有關係,張麻子可能就是全性掌門人的時候,他就更疑惑了。
為了解開疑惑,他本來想直接去找張師兄的,但他去的時候,張之維正好在天門峰上感悟古今。
得知張之維在修行,他也就沒過多打擾,轉而使用火遁術,跨越了幾千公裡,去找炎陽師兄討論過此事。
那時候,炎陽師兄已經到了延州,也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麼,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找炎陽師兄說起了關於張麻子身份的疑點,卻沒想到,炎陽根本不關心這些。
炎陽師兄隻是告訴他,全性掌門也好,小天師也罷,不管張麻子的真實身份是誰,反正隻要他戴上九筒麵具,那他就隻是張麻子,一個讓人敬佩的人,這就足夠了。
隨後,豐平還勸過炎陽回宗門,但炎陽拒絕了,目標還未勝利,同誌還需努力,他怎可半途而廢?
事實上,相較於對此事很疑惑的豐平,炎陽看得更通透一些。
因為,在延州的時候,他認識了一個叫張三甲的人,此人是前朝最後一位武狀元。
兩人同為異人,又是同誌關係,自然討論過彼此為何而來,心裡又有怎樣的堅守。
張三甲告訴炎陽,說自己是被小天師指點過來的。
炎陽也說自己也是被指點過來的,隻不過指點自己的人是張麻子。
說完,兩人都愣了一下,隨後討論起了張麻子。
而張三甲在聽了張麻子的事跡後,懷疑張麻子就是張之維假扮的,他覺得,全性那般醃臢玩意兒的掌門人,肯定沒有這個格局,也沒有這個大義。
炎陽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覺得的,張麻子就是小天師,至於為何他們會同時出現……無論是炎陽還是張三甲,都不關心這一點,因為小天師神通廣大,要做到這一點其實也不難。
但這件事情,炎陽隻和張三甲討論過,並沒有告訴豐平。
他覺得,既然小天師選擇假扮張麻子,並最後終結此事,那小天師肯定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既然小天師都不想讓人知道,那他自然不能在背後討論此事,免得徒生事端。
豐平沒有在炎陽這裡得到答案,心有不甘,有些上頭的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豐平與炎陽,張三甲不同,炎陽和張三甲與無根生並無交情,不了解他,所以下意識覺得,這等醃臢貨色的頭頭,怎能做出這種義薄雲天之事?!
而豐平和無根生有一點交情,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人,所以他才疑惑。
豐平與無根生的交情,還得從上次的迎鶴樓事件說起,那次,他們可謂是不打不相識,雙方都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印象。
後來,豐平行走江湖,又撞見了無根生幾次。
這幾次的接觸,讓他覺得無根生和一般的全性惡徒不一樣,是個好人,隻是陣營不一樣。
豐平是個豪爽的人,他結交朋友,不以身份地位來定,而是看這個人值不值得結交,在他的眼裡,無根生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
所以,為了解開張麻子的身份之謎,他聯係了無根生。
但無根生當了一回謎底人,回答的模棱兩可,沒有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這讓他更疑惑了。
而這時,陸瑾結婚的消息傳來,他便動用火遁術趕了過來,見到張之維的時候,他心裡非常高興,覺得這個問題終於要有答案了。
但還沒等找到合適的場合開問,張之維突然來這麼一句,直接把他給搞蒙了。
愣了一下,他反應過來,小聲追問道:“張師兄,我們……我們是不是在酒都見過一麵?”
張之維看向豐平,他一直以為這小子眼力,早就看出來了呢,沒想到竟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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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疑惑的豐平,張之維也像無根生一樣,給了他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沒有說見過,也沒有說沒見過,而是如見。
如見……豐平更懵逼了,到底是見過還是沒見?
作為此事知情者的呂慈、王藹等人,一臉無語的看著豐平,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這小子還沒緩過神來,是應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話,還是應了火德宗的人都是沒腦子的莽夫這句話?
豐平一臉懵逼的回了陸家安排的客房,在房間裡想的半天,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終於是想明白了,張麻子應當就是張師兄了。
解開了疑惑,他大笑三聲,連忙通過一些火德宗的秘法,把這件事情告知了師兄炎陽,卻沒想到,炎陽回了他一句你怎麼才知道啊,這不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嗎?
這句話把豐平都搞鬱悶了,心裡不禁嘀咕,難道自己真的跟以前呂慈吐槽的那樣,是一個沒腦子的莽夫?
……
……
張之維田晉中等人在陸家待了一天,期間一直都沒見到新娘子,這是當年這個年代的習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過門前的幾天,是不見麵的,全稱由媒人傳遞消息,安排雙方的事宜。
這個時候的媒人,還是很有作用的,不像後世的某些媒人,給雙方一個微信號後,除了一個勁的催促要主動外,就不管不顧了。
這一天的時間,張之維也參與了一些陸瑾的婚事安排,他發現陸瑾的婚禮說是仿西式的,但走的還是傳統的禮儀,結婚畢竟是兩個家族的事,由不得陸瑾瞎安排。
在這期間,張之維和呂慈也去試了試伴郎服,人靠衣裳馬靠鞍,呂慈平時穿著短褂,打扮的跟個莊稼人一樣,但換上筆挺的西服後,倒是有幾分貴公子的氣質。
而張之維嘛,穿上黑色西裝之後,線條堅硬,挺拔無比,雄姿英發,一頭整齊的黑發,披散下來,彆在腦後。
呂慈見了,直呼:“張師兄,你穿著這一身出門,誰能知道你是一個道士啊!”
他甚至覺得,張之維比喜歡穿西服,留著謝爾比發型,打扮的跟個黑手黨一樣的唐門大老爺,更像一個黑手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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