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真香真好喝。
喝完之後,他又看樂子一樣,看著遠處那兩個嘴唇都紅得不正常的人。
還親嘴嘴呢,羞死人了。
薑清野放下領帶,表情不複剛剛的隨意,他放下領帶,表情帶著幾分正經“你哭什麼?”
駱航輕輕吸了一下鼻子,“我沒哭。”
他目光緊緊盯著薑清野,男人桃花眼裡一片冷漠,他穿著一身純黑的西裝,挺拔的身材和西裝適配性極其高,手工西裝量身定做,襯得男人寬肩窄腰,一張臉風流又多情。
駱航說“我想通了。”
薑清野輕哂一聲“想通什麼?”
駱航說“你是金主,我隻是你的情人,又不是談戀愛,所以你身邊有多少人我不能左右。”
三言兩語,薑清野卻明白了。
這人可能誤會他和薑喃的關係了。
他正要解釋,駱航突然又說,“我沒有插手您生活的意思,就是想問問您,能不能彆丟下我?我會聽話的。”
駱航到底是一個alha,他不擅長撒嬌,不會說薑喃那種為了錢錢折腰的夾子音,聲音清冷,說話的時候總是想在批判彆人。
但是這句話,又實在是太真誠了。
薑清野足足有一分鐘沒有說出來話。
男人突兀明晰的喉結滾了滾,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隻好沉默。
旁邊卻有個小夾子音湊過來問“什麼意思呀?駱航哥哥,你難不成是喜歡他?”
薑喃說完,又劈手指著薑清野。
駱航看著他那副不客氣的樣子,垂了垂眼睫,沒有說話。
他跟在薑清野身邊快一年了,這人在帝都是身份最尊貴的那一掛太子爺,從來沒有人敢劈手指著薑清野。
就連駱航被薑清野最寵著愛著的那幾個月,都不敢這麼無法無天。
這得多大的寵愛,才敢這麼無法無天。
駱航不敢想,並且覺得自己呼吸有點兒困難。
“小兔崽子。”薑清野瞥了薑喃一眼,“把你的手縮回去,然後帶著你這杯咖啡滾出去。”
薑喃“……這不是咖啡,這是我給你泡的綠茶。”
然後他又扭頭看著駱航“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眼科吧?能看上這種普信男,你也是倒黴。”
駱航和薑喃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問了句“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看著不像是情人和金主的關係。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兩個人的名字,都姓薑。但是薑喃太窮了,在男團選秀的時候,出門聚餐都要朝著他借。
那時候駱航為了塑造自己溫柔隊長的人設,捏著鼻子忍著火氣給他借了。
後來越借越多,“薑喃窮鬼”這個等式在駱航心裡根深蒂固。
所以他壓根沒有把薑喃和薑清野往兄弟那一方麵想過去。
畢竟這世界上姓薑的人那麼多。
“還能是什麼關係?”薑喃擺擺手,歎了口氣,“寵物和飼養人的關係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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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喃喃最後這句話,蠢作者當時寫的時候以為是一句很明顯的貶低的話,他沒有在看熱鬨不嫌事大,而是在和哥哥互懟。
大家咋都想著金絲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