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在看見薑清野的那一瞬間,臉上的清冷漸漸褪去,他踩著拖鞋,腳趾白皙瑩潤。
走到薑清野身邊後,男人頭也沒抬,駱航抿著唇瓣,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穿著西裝褲和白色襯衫,西裝褲麵料略有些冷,他的肌膚直接碰上去的時候,腳趾忍不住縮了一下。
他乖巧地坐在他的西裝褲上,雙手摟著男人的脖頸,柔軟微涼的唇貼在薑清野的眼角親了親,親完後,他又吻過男人的鼻尖,最後落在那雙薄唇上。
薑清野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扶著他的腰,和駱航舌吻了片刻,又拍拍他的腦袋,停止了這個吻。
駱航漂亮的眼睛裡起了霧氣,他舔舔唇角,等待這人下一步動作。
然後薑清野什麼也沒動,沒有扯他的衣服,也沒有掐著他。
反而是拿著手機,認真地打字。
駱航有些不滿意,他抿著唇,以為這人對自己沒有興趣了,想了想,伸手攥著他的手,從自己的襯衣下擺滑進去。
薑清野“……”
他的目光終於舍得從手機上移到他臉上,男人生得很英俊,桃花眼瀲灩,現在窩在沙發上,微微掀起眼皮看著駱航時,駱航臉頰一片緋紅。
“你……”男人糾結了下,說,“你急什麼?”
一晚上的時間呢。
“我不管。”
駱航是個貨真價實的alha,手長腿長,雖然高瘦,但是沒有oa那麼柔軟嬌小,此刻他卻安安靜靜地窩在男人懷裡,非常順從地夾住他的腰,小聲又緩慢地重複一句“我不管。”
薑清野微微彎起唇角,伸手掐住他柔韌窄瘦的腰肢,“彆給我恃寵而驕啊。”
駱航盯著他看了片刻,最後窩在他懷裡,側臉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仔仔細細嗅著他身上淡淡的冷杉香味。
懷裡的人安靜了,薑清野的注意力又放在了他那討債鬼弟弟身上。
薑清野醞釀了下我明天一整天都待在公司裡,你可以直接來公司找我。
屎到臨頭想攪便好的。
薑清野嘴角抽了下,又打了一行字你今天,很不一樣。
屎到臨頭想攪便嗯嗯。
薑清野“……”
男人的喉結動了動,愣是覺得見了鬼了。
駱航的耳朵貼在他鎖骨的地方,能察覺到他的喉結在動,於是直起身子,“您在和誰發消息?”
薑清野目光從手機上落在駱航臉上,突然想起什麼,眼睛一亮“你和薑喃那小兔崽是不是很熟?”
“還好吧,也不是很熟。”駱航晃晃腳趾,對這個話題不是很在意。
他以前挺討厭薑喃這人的,連吃飯的錢都要跟他借。後來知道他是薑清野的弟弟後,雖然不到愛屋及烏的程度,但是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薑清野是誰啊?
是他年少難以企及的夢,青蔥歲月裡唯一與風月有關的人。
作為他的弟弟,薑喃就算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應該也不是什麼壞東西。
駱航的邏輯思維很簡單,薑清野覺得好的東西,他也就得好,薑清野覺得不好的東西,他也覺得不好。
他就像一隻小貓一樣,把主人視作一切。
薑清野揉揉他的腦袋,繼續問“他最近是不是事業上不太順心?”
駱航很滿意他這個揉腦袋的動作,眯著眼睛愉快地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