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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文軒沒有特意去小區門口迎接,但他一直關注著外麵的動靜,聽到熟悉的說話聲,便推開門走了出來。
“海德維希教授、趙同誌,歡迎你們來家裡做客。”
海德維希說道“這是我的榮幸。我聽說好朋友第一次登門做客,一定要帶禮物,這是我特意讓人準備的果籃,東西不值錢,就是一點小小心意,你總不會拒絕吧”
他從助手的手中把果籃接了過來,鄭重的遞給嶽文軒。
海德維希很怕嶽文軒會拒絕,因為此前他送給嶽文軒的那些禮物,不管是貴重的工藝品,還是不值錢的小禮物,全部都被嶽文軒拒絕了。
這次在家裡接待外賓已經有官方備案,海德維希送的禮物又是不值錢的果籃,嶽文軒當然不會拒絕,他還沒有這麼不近人情。
他把果籃接過來,客氣的說道“當然不會拒絕,謝謝你的禮物。”
趙同誌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嶽文軒和以前一樣,堅決不收海德維希教授送的禮物。
作為海德維希教授的接洽人,此前海德維希想要送給嶽文軒的那些禮物,他都知道。
他也曾經受海德維希教授的委托,勸嶽文軒收下那些普通的禮物,但嶽文軒的態度一直都很堅決,哪怕有他從中勸說,嶽文軒也沒有收教授的任何禮品。
這一次海德維希教授上門做客,意義不同,為了讓嶽文軒收下教授準備的果籃,他還特意做了一番準備。
他也是第一次來嶽文軒的家裡做客,同樣也準備了一份禮物。他想嶽文軒肯定不會拒絕他的這點心意,隻要嶽文軒收下了他的禮物,自然也不好拒絕教授的果籃。
現在看到嶽文軒痛快的收下了這個果籃,也就不需要他勸解了。
他也把準備好的禮物遞到嶽文軒的麵前,微笑著說道“我去年去發國的時候帶回來幾瓶紅酒,我嘗著味道還不錯,給你帶來一瓶,等會兒咱們打開來一起品嘗一下。”
“謝謝,我很期待。”嶽文軒順手把紅酒接了過來。
海德維希的助理把手中的果籃送出去之後,沒有跟隨幾人一起進屋,默默的回到樓下的車上等候。
嶽文軒把兩位客人請進家裡之後,首先把妻子林知希介紹給二人認識。
林知希的五官偏於立體,在西方人的眼裡同樣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海德維希見到她之後驚為天人,用了很多誇張的詞彙給予讚美。
嶽文軒的住房雖然是裡外間,但總共就隻有十幾平米,一眼就能看過來,但他還是帶著兩位客人簡單的參觀了一下。
房子雖然很小,但布置的很溫馨,尤其是房間裡的一些小擺設,非常具有藝術性,哪怕不是專業人士,也能從中感覺到非同一般的美感。
海德維希雖然不是藝術家,但他並不缺乏美學基礎,看到這些小擺設之後,頓時眼前一亮,每個獨特的小擺設都會仔細欣賞一番,同時少不了讚歎和震驚。
趙同誌覺得海德維希教授的誇讚多少有點露骨,有過於諂媚的嫌疑,但聽到嶽文軒的耳裡,卻並不覺得誇張。
房間裡的這些小擺設有一部分是他特意購買來的物品,有一些卻是他自己親手創作的作品,比如其中的兩件竹雕和兩件根雕。
他自己創作的那些作品就不說了,絕對是頂尖級彆的藝術品,哪怕他並不出名。就算是他選購過來的那些小物件,能被他看到眼裡,藝術價值同樣不低。
或許外行人會覺得海德維希的那些誇獎太過於誇張了,但海德維希還真就說到了點上,並不是盲目誇獎,他在審美上還是合格的,基本上都是言之有物。
欣賞嶽文軒房間裡的這些小擺設,就足足花費了將近一個小時,參觀完畢,嶽文軒邀請兩個人在桌子旁坐下。
他拿出一個茶葉罐,一邊泡茶,一邊對教授說道“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特級祁門紅茶,等會兒你品嘗一下是否符合你的口味。”
“嶽教授準備的茶葉肯定差不了,等會兒我要好好品嘗一下。”海德維希說道。
茶葉泡好之後,嶽文軒給兩位客人各自倒了一杯。
等到茶水可以入口,海德維希教授迫不及待的輕啜了一小口,品了品滋味,說道“香氣很濃鬱,也很醇厚,我很喜歡。”
嶽文軒說道“如果茶水再濃一些,香味會更加醇厚,但你的病情不適合喝濃茶,這個程度剛剛好。
如果你覺得味道還行,以後可以多喝一些這種祁門紅茶,對你的病情有一些益處。”
“有什麼特彆的道理嗎”隻要對自己的病情有益處,海德維希教授向來很重視。
嶽文軒說道“紅茶屬於全發酵茶葉,帶有的口感和性情比較溫和平緩,比較適合胃癌患者飲用。
同時對於治療過程當中像你這樣的脾胃虛弱的患者,適當喝點紅茶還能夠起到不錯的溫胃作用。
所以,你日常的飲品可以換成這種祁門紅茶,對你的身體恢複多少有一些作用。”
“你是我的主治醫生,對於你的建議,我一定聽從,何況這種祁門紅茶確實口感香醇,我很喜歡喝。”
海德維希教授平時很少喝茶,今天喝過嶽文軒親手泡的這一壺祁門紅茶,確實感覺還不錯,已經有點喜歡上了。
平時很少喝茶的人,可能喝不慣綠茶,但多數都能接受紅茶的口味。不要說海德維希教授覺得祁門紅茶的口感還不錯,就算不合他的口味,為了病情著想,他也會聽從嶽文軒的建議。
喝完一杯茶,海德維希教授再次開口說道
“嶽教授,聽說你們本地的風俗習慣好事要成雙,所以我今天給你準備了兩件禮物。
關於第二件禮物,我特意征求了趙同誌的意見,他說沒問題,希望你不要拒絕。”
海德維希準備的第二件禮物有點貴重,他擔心嶽文軒不會接受,所以沒在第一時間就說出來,而是等到氣氛融洽之後,才選擇合適的時機說出來。
說到這裡,海德維希教授不再開口,而是看向趙同誌。
兩人已經提前商量過,為了避免嶽文軒拒絕,就由趙同誌來做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