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戰十方!
“西門先生,還有這位公子,不知道您二位來我們這彩衣坊是要買點什麼?”
不愧是遠近聞名的彩衣坊,光是這服務就稱得上一流,還未跨入大門,便有侍女前來迎客。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是這樣的美女,看來這彩衣坊的老板倒是個買賣人。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西門無鋒和子羽一起過來的原因,要知道,之前子羽一個人可是連門都沒有進的來。
“買倒是要買,隻是怕我要買的東西,這彩衣坊沒有賣的。”
子羽也不是見到美女就邁不開腿的人,更何況,之前可是直接被拒之了門外,當然,追究倒不至於,但是卻也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置疑道。
“嗬嗬,客官說笑了,要知道整個洛陽城,不,是整個中原地區,我們彩衣坊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隻有您想不到,沒有買不到的,當然了,前提是,您出的起價錢。”
似乎對子羽的懷疑感到憤懣,此時,一句似笑非笑的聲音,從彩衣坊內院傳來。
“隻要有我想要的,價錢不是問題”
話還說著,隻見子羽從懷裡摸出兩張銀票,每一張寫著五千兩。
“這兩張銀票姑且就作為定金,少補,多不退,不知道閣下以為如何。”
“好,既然閣下如此豪爽,那我彩衣坊倒是不拿出點誠意,似乎有點看不起閣下了,彩蝶,你帶貴客去二樓稍事休息,我隨後便到。”
隨隨便便便能拿出萬兩白銀,而且還是如此這般年輕,不僅大廳的一甘人等嚇了一跳,彩衣坊這些見過大風大浪的侍女也忍不住倒吸了口氣,甚至這內院的女子似乎也多看了子羽幾眼,隨即吩咐道。
內院的女子話剛落下,隨後便有一個一身宮廷打扮的女子突然出現。
“公子,請。”
說著,便躬身把手微微一伸,指向二樓的方向。
子羽眯著雙眼,不由多看了宮裝女子幾眼,不是因為這女子有多漂亮,對於子羽來說,女子不過是紅顏禍水,再美也不過隻是皮囊。
讓他驚奇的是,這女子的功夫,當真俊俏,起碼這一手輕功,絕對登峰造極,入江湖雖然不久,但是見識過的人不少啊。
彆的不說,當初燕京城內的江湖好手,那是猶如過江之鯽,雖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再者,慕容羽和西門無鋒,這兩人子羽可是熟悉的很啊,眼前這女子,說實話,實力一般,子羽自認真要交手,自己最多二十合就能將對方拿下。
但是這女子實力不行,但是這輕功不錯啊,子羽見識過這麼多人,哪怕是慕容羽和西門無鋒,要真說是比這女子輕功好的話,那也是兩說之間。
窺一角而知全身,這彩衣坊當真不簡單,或許這尚衣局一說是真的,甚至,還不止。
公子,請。
宮裝女子的聲音再次傳來,方才打斷了子羽的沉思。
隨著宮裝女子上了二樓,才發現這二樓的布局,和一樓完全是兩樣,一樓尚還是一個裁縫鋪,而這二樓,卻有如此怪異。
一上二樓,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其他,是那一張張屏風,屏風沒什麼特彆的,特彆的是那一張張屏風連成一片,構造成一條條屏風通道。仿佛迷宮一般。
子羽伸手一探,暗中一掌拍去,然而屏風卻紋絲不動,難怪那女子絲毫不在意,本來還以為是自己動作太隱蔽,沒被發現,然而女子嘴角微微翹起的戲謔,卻硬生生打臉子羽。
哪怕是一向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子羽都不由的臉紅,哪怕是把這屏風打壞了都比這沒有一點痕跡強吧。
“啊哈,今天天氣不錯啊。”子羽看了看四周,顧左右而言其他道。
“嗬嗬,是啊,現在烏雲密布,狂風呼嘯,估計要不了一時三刻,便會大雨傾盆,當真是好天氣啊,是吧,公子!”眺了眺窗外,看著那已經無人的街道,和隨時都會爆發大雨的“好天色”,宮裝女子也忍不住捂嘴笑道。
“啊哈,不知小生可否敢問姑娘芳名?”子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的樣子,一臉豬哥相的看向宮裝女子。
“公子可真會開玩笑,妾身一介蒲柳之身,哪裡當得起公子一聲芳名,小女子賤名彩蝶。”彩蝶彎了下身形,作了一揖。
“彩蝶姑娘莫要開玩笑,彩蝶紛飛蓮藕翠,粉霞浮動芰荷香。若是彩蝶姑娘都當不得,那天下女子雖多,又有何人能當得起啊?”子羽搜腸刮肚方才方才想起一句詩句。
……
“羽公子還是沒藥調戲我這彩衣坊的小婢女了,若是真挑動了我這彩衣坊的婢女,到時候要尋死覓活的,我這老板總不能將公子扣下成婚吧,到時候我就可難做了,還望公子高抬貴手,放過一馬,小女子在此謝過了。”
話音未落,便有一陣香風襲來,香味很香,卻不會濃的讓人厭惡,而是一種淡淡的好似水果香氣,又似乎是花香,又或者是什麼彆的香味,讓人神清氣爽。
子羽忍不住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細細品味著這獨特的香味。
“公子,奴家彩娘這廂有禮了。”
正當子羽還沉浸在香味之中,一句問候將其從遐思中拉回來。
隻見眼前之人看上去月十八九歲的年紀,臉若銀盤,兩彎似蹙非蹙橫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唇不點而紅,麵不染而粉,身量十分勻稱。
左肩上懸著一朵紅綢製的大花,身上一件淡黃色綢衫,繡了繁密的花紋,衣衫上皆有鑲真珠翠領,外罩金邊琵琶襟外襖,係一條粉霞錦綬藕絲緞裙,整個人恰如一支笑迎春風的豔豔碧桃十分嬌豔。
子羽看的癡了“正所謂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果然,古人誠不欺我。本來我以為這是誇大其詞,直到今天見了姑娘,方知世間真有如此動人之人。”
“公子說笑了,彩娘忝為這彩衣坊的負責人,隻是公子出手如此闊綽,不知公子欲求何物啊,當得起萬兩白銀的定金。”彩娘臉上笑開了花,卻不知其中幾分真,幾分假,又是幾分為人,幾分為財。
“區區萬兩而已,得見佳人一麵,就不虛此行了。”
“既如此,那奴家是否就可以請公子自便了”
“嗬嗬,那啥,其實本次前來貴坊乃是聽說貴坊是這洛陽城首屈一指的彩織行業,也是這中原地區的執牛耳者,所以想詢問一下貴坊一種布料,不知可否?”說完,子羽便將之前撿到的衣料殘片取出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