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彥與長歌對視,長歌往李孝武那瞥了瞥,長彥明白長歌的意思,便看向李孝武,李孝武不經意之間點了頭。長彥想正事要緊,這小子以後有的時間收拾。長彥說道:“以後機靈點,無憑無據國公府不是你能招惹的,彆讓人當傻瓜使。放了他吧。”
那被打扒了衣服的兵士很不服氣,得了自由想再次衝上去,那站出來與長彥說話的,眼疾手快拉住他說:“彆惹事了,你剛來不知道,國公府的男仆家丁就是馬蜂窩,你今天敢與他們任何一人動手,打了他們中的一個,明日國公府裡的婆子媳婦就能一窩蜂找上你,把你廢了。那些婆子媳婦下手可黑,專挑男人命根子下手。國公府的仆人三代都是蕭家家生子,婆子媳婦都是練武的,跟著護國公、鎮國公剿過匪,對抗過西彌軍的。”
那兵士聽了不自覺的夾緊了腿,那些婆子媳婦這麼狠的嗎?說:“那些婆子媳婦這麼無法無天的嗎?這是上京。”
那人翻了個白眼說:“男仆、家丁是哪些婆子媳婦的孫子、兒子,你打了人的孫子、兒子,她們打你。她們隻會打疼你,打廢你,不會打死你。也不會動兵刃,報官無用。”
兵士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衣服是強行扒下的,已經被弄壞,穿不了了。兵士衝著輿車離開的方向呸了一下。
離開碼頭走遠後,長彥問李孝武說:“要接的人沒來嗎?還是你讓他們先離開碼頭,然後另約地方上車。”
李孝武說:“人已經接到了,他們就在輿車裡。其他的事,回去再說。”
李孝武駕著輿車直接進入國公府院子,輿車停在國公府二門處,蕭陸領著春夏秋冬日月過來,見到李孝武便急不可待的說:“接回來了?路上沒出什麼問題吧。”
李孝武說:“接回來了,進屋再說。”
蕭陸轉頭吩咐春杏、夏禾:“春、夏你們去扶公子下車。”
春杏、夏禾應是,走到輿車旁,準備開口請公子下輿車。輿車的門簾,竟然自己挑起來,輿車裡麵什麼都沒有的景象展示眾人麵前。蕭陸忙看向李孝武說:“這、、、人呢。”李孝武看到輿車動了兩下,說:“小鹿子,前麵領路。進了屋,你們既會知曉。”
蕭陸對李孝武是信任的,聽李孝武這麼說,再看李孝武臉上的易容術,小武子說是女公子的本事與能耐。現在這情形恐怕也是女公子的本事。
蕭陸對輿車拱手鞠躬說:“公子,老仆在前麵帶路,請。”說完站直身,轉身領路向英國公生前的居所清歡院走去。
到了清歡院,蕭陸又把人領到書房,時茜看到書房門是開著的,清歡院院裡院外都有很多人,這些人身著玄色勁裝,站姿筆挺。蕭陸在書房門前站定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書房裡的人都用不解的眼神看著蕭陸,不是說去接女公子嗎?女公子人呢?蕭起問:“武哥、陸哥,你們、、、”話還沒說完,時茜、李戈脫下隱身鬥篷,現身屋中。蕭起看著突然現身屋中的兩人說:“你們是女公子與小主子。”
羽林衛有不少見過夫人,對夫人容貌尚有印象。又有蕭顯宗的親筆書信,對李戈的身份沒有任何懷疑。至於時茜,他們沒見過英國公毀容前的容貌,但對英國公生前的貼身侍衛是信任的。
蕭陸拿出蕭顯宗及夫人的字畫像,掛好後就退到一旁,屋裡幾個人上前看畫的落款及印章。看過後幾個人都點了點頭說:“提詞、落款、印章、墨跡都沒有問題,畫是爺的真跡,爺的自畫像。西貝兩字合起來是賈字,當今聖上登基前後都對爺下過毒手,爺的大公子之死與他有關。”
說完這些,幾人帶頭跪下說:“屬下,叩見小主子、女公子,恭迎小主子、女公子回府。”
接著院裡的人也跪下說:“叩見主子,恭迎主子回府。”
時茜麵對這場麵還是有些不自在,看向李戈,李戈看到時茜眼裡的無奈、求助及不自在,寵溺的笑了一下說:“都起來吧。我與妹妹此次回府其一要為父母、大哥向昏君討回公道,其二處理奶娘與奶娘的女兒西貝郡主,所以還望各位能鼎力相助。”
跪著的人立即說道:“屬下生是蕭家人,死是蕭家鬼。小主子、女公子隻管吩咐,屬下萬死不辭。”
李戈說:“我與妹妹回府的事,不能讓昏君有所覺察,讓院裡的人先散了吧。”蕭陸回了是,就出門去遣散了院中的羽林衛。
蕭起介紹了跟著自己的長秦、長林、長祿,長安、長平、長空就自我介紹,等老一輩的羽林衛介紹完,蕭陸又把留在府中年輕一輩裡較出色的幾個領了進來,蕭陸對著李戈說:“這幾個是府中羽林衛裡身手最好的,長寧、長風、長春、長彥、長歌、長青,春杏、冬雪、映日。”
時茜問道:“羽林衛裡也有女子?”
蕭陸回道:“女公子出世後,爺特意安排的。”
時茜又問:“女羽林衛現今有多少人?”
蕭陸回道:“10人,除了春夏秋冬日月外原還有四位嬤嬤。那假貨回府後,奶娘挑幾位嬤嬤的理,假貨偏著奶娘,嬤嬤們不知假貨是假的,不願女公子為難自請去了農莊,老仆已經派人去請她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