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演武場,沐澤就向李戈動手。
李戈躲開後沐澤的攻擊後,就開始反擊。
開始兩人都是赤手空拳對打,後來又拿起演武場旁的刀槍對戰。
與沐澤對打了二十多分鐘,李戈發現沐澤非外人傳言的紈絝子弟,功夫就是花架子。
而沐澤也發現李戈的武功路數與重啟人生遊戲裡那個疑似鎮國公的鎧甲人相近。
因此故意拿了長槍,逼迫李戈去拿長刀,與自己打。
一旁觀戰的秦瓊、靖王也看出來端倪了。
秦瓊把其他武器都撞倒,亂在一起,讓李戈不好挑選其他武器,而靖王則把長刀踢向李戈。
李戈接住靖王踢過來的長刀,邪魅一笑,不就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重啟人生裡的鎧甲人嗎?
李戈拿著長刀比劃了幾招,這幾招鎧甲人與禦林軍、金吾衛對抗時用過,在遊戲裡與靖王對戰時也用過。
沐澤收了長槍,看著鎧甲人想說點什麼時,時茜突然出現在演武場。
“你們怎麼跑到演武場這裡來了?
還把架子碰倒了。”
沐澤忙說道“我與靖王、秦瓊一路騎馬過來,覺得手腳有些冷,所以來這裡活動活動。
架子是秦瓊碰倒的,你知道秦瓊他一向大大咧咧笨手笨腳的……”
時茜走過來打算幫忙一起把散落的武器收好,放回架子上。
李戈攔著時茜,讓時茜回去這活讓靖王他們三個自己乾,時茜見靖王等人也沒有反對,就先回去了。
李戈把長刀放回架子上後,回廚房盛餃子去。
李戈一走,沐澤說道:“他就是遊戲中的鎧甲人。
那他是不是他人嘴裡的鎮國公?”
靖王說道:“他是不是他人嘴裡的鎮國公,本王不知道。
但他的武功路數與遊戲裡那個鎧甲人相似相近,所以他就是遊戲裡的鎧甲人,他是故意耍給我們三人看的。
他是在警告我們三個,不要欺負貞瑾,還有就是他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靖王說完拍了拍沐澤的肩膀,臉上一副惋惜表情。
沐澤開始還搞不清楚靖王那表情是什麼意思?等沐澤明白過來氣得直咬牙,跑在靖王、秦瓊前麵,先回到小廚房,向李戈獻殷勤。
沐澤說道:“這餃子的樣子怎麼這麼奇怪,能好吃嗎?”
李戈停下手裡的動作說道:“很奇怪嗎?
這些餃子是我包的,你要不想吃就彆吃。”
沐澤一聽壞了,自己作死又惹到這位大爺了,為了貞瑾忙向李戈賠不是。
見李戈不搭理自己,又不敢甩臉子走開,怕李戈以後會在時茜麵前說自己的壞話。
為了緩解尷尬,便四周打量,發現在一旁的食盒裡放著一些精致漂亮豐滿的餃子。
沐澤拿起那些精致漂亮豐滿的餃子說:“這些是貞瑾做的吧,還有挺多的嘛
你煮的那些,不夠吃,再煮一些吧。
你要不願煮,我可以自己煮的。
你煮的那些就給秦瓊、靖王吃吧,反正你不待見我,肯定不想給我吃你做的那些餃子。”
李戈說道:“沐世子很有自知之明,我確實不想給你吃我做的餃子。
我妹妹做的這些餃子,你就更彆想了,這是留上元節時給茜兒吃的,你給我放回去。”
沐澤說道:“還有這麼多,茜兒一個人肯定吃不完,茜兒最不喜人浪費了,我幫著吃一些,茜兒知道了也會開心的。”
李戈說道:“誰讓你叫我妹妹茜兒,找不自在是不是?
這些餃子茜兒一個人吃不完,還有我呢,輪不到你,放回去。”
靖王、秦瓊也幫腔說沐澤不能稱呼時茜的閨名,這樣對閨閣女子的名節有礙。
但同時也聲援沐澤,說煮的餃子太少,不夠吃,讓李戈多煮一些。
又說沐澤方才說自己餓了,煮出來的讓沐澤先吃,自己可以等一等。
眼看四人的紛爭又要開始了,等了許久沒見一個回的時茜,又回來尋他們,聽到他們的談話,便讓李戈給他們煮,上元節要去舅舅家過,所以餃子就不留了,回來時想吃在做。
沐澤說道:“貞瑾,上元節你真要去你舅舅家過,不能等過了上元節再去你舅舅家或者這幾日抽空去你舅舅家,等上元節時趕回上京過嗎?”
時茜說道:“我打算過幾日就去舅舅家,祭祖節(清明節)那日再返回上京。”
靖王說道:“貞瑾,如故要在那裡待上這麼長的時間。”
沐澤、秦瓊也附和靖王的話,時茜便說道:“貞瑾長這麼大,還未見過兩位舅舅呢。
兩位舅舅卻每年都給貞瑾送年禮,一年都未斷過。
貞瑾從朧月庵出來,就該去拜見舅舅的,隻是有太多事不得不耽擱了。
如今事情處理的都差不多了,是時候去拜見兩位舅舅了。
兩位舅舅都有年紀了,去了當然要多待上一些日子,儘儘孝心。”
沐澤說道:“貞瑾,那醉紅塵你不管了嗎?”
時茜說道:“醉紅塵已經做好安排了,不用我多費心了,月底蕭管家會把賬目做好,等我回來查閱賬目就行。”……
沐澤幾人吃完了餃子,又說了一會話,便各自回醉紅塵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沐澤吃完餃子,原是要回家給母親拜年的,但吃了李戈的朝天椒餃子,嘴巴有些紅腫,眼睛也有些紅了,便留在醉紅塵緩緩。
時茜邊走邊說:“哥,那朝天椒你不是沒包嗎?”
李戈說道:“方才到廚房的時候,我想彆浪費,就把它放餃子裡了,反正是順手的事。”
時茜笑著說:“哥,鹽塊也順手呀。”
李戈說道:“嗯,鹽不就放廚房裡嘛,挺順手的。
靖王這小子運氣還不錯,哥後頭加的那些餡,他一個都沒吃著。
還讓他吃到了兩個銀裸子。”
李戈見時茜還麵露擔心又說了一句女生外向,時茜回道:“哥,今日是大年初一,沐澤若不回家他母親該擔心了,武威侯若知道他在這裡,等沐澤回去肯定會有麻煩。
武威侯那小妾要是再竄戳些什麼,說不定武威侯還會能跑醉紅塵來鬨一場呢。
沐澤,是我來上京後,第一個向我表達善意,與我交好的人,是可以交心的朋友。
對朋友,茜兒是願意看其快樂幸福而不願意看他為難、受傷、難過,對朋友,茜兒為其付出的,個人吃點虧受點委屈,都能接受,所以茜兒不想對上武威侯,到時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李戈說道:“哥,知道了。
若武威侯來鬨,茜兒就避開,哥來處置。”
時茜說道:“哥,那可不行。
武威侯是太後娘娘的娘家侄兒,一般人可惹不起。”
李戈說道:“哥知道,哥沒那麼傻,不會用現在的身份與武威侯對著乾,哥用爺爺的身份。”
李戈看著哈欠連天的時茜說道:“快回房歇著吧。
我讓長歌給沐澤再送些花露去,那小子沒那麼嬌弱是裝的,他有功夫且功夫好著呢,那指天椒根本沒把他怎麼著。
就是嘴巴紅了一些,不過那家夥原來就唇紅齒白,看不出什麼,我看他就是不想那麼快回家,所以在醉紅塵賴上一會。”
時茜又打了一個嗬欠,揉了揉眼睛說:“太困了,我回去歇著了。
你也早些回去歇息,今天你也挺累的,廚房的事其實都是你在看著的,我就是做了個樣子。”
李戈說道:“春夏秋冬,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