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秦瓊告辭離去,李戈起身回房間拿了隱身鬥篷囑咐長歌守在房中,然後穿上隱身鬥篷便離去了。
冬季館,徐福看到雪地上出現一串腳印喝道:“誰。”
李戈應了一聲,徐福:“聖上,鎮國公……”
皇帝擺手讓徐福離開,“蕭遠山,你來找朕是為何事?”
李戈:“聖上知道老夫會來,特意在此等老夫。
聖上,想要什麼,老夫知道。
老夫想要的……”
皇帝:“蕭遠山,隻要你交出朕要的東西,朕就答應你,允你想要的。”
李戈:“聖上讓徐公公筆墨伺候吧。”
皇帝:“你不是蕭遠山,蕭遠山不會叫徐福徐公公,而是小福子。”
李戈笑道:“聖上,不必誑老夫,老夫不叫他徐福徐公公也不叫小福子,而叫狗崽子,小狗子。”還好,舅舅信裡提到過這些,外公在世時,爺爺去看過外公,每次都是大舅舅作陪,聽到爺爺都是這麼叫徐福的。
皇帝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很快就鬆開了,是鎮國公最好,那他對蕭茜好就不是有所圖謀。
皇帝:“東西朕早就備下,朕要的東西呢。”說完便讓徐福拿了上來,展開放在桌子上。
李戈:“賜婚聖旨?”
皇帝:“沒錯,隻要把名字填上,這聖旨便有效。”
李戈:“我要的不是這個。”
皇帝皺眉:“蕭遠山,那你想要什麼?”
李戈:“靖王與秦瓊,我要聖上留下他們兩個,給茜兒做女婿。”
皇帝:“荒唐,你一個孫女要兩個女婿嗎?
而且靖王被陵州太守看上了,有意把女兒嫁給靖王,朕已經應了此事不能推。
至於秦瓊嘛,朕想招他做東床快婿。
這兩個都不行,你另外選吧。”
李戈:“不是老夫招女婿,若是老夫招,我兩都沒看上。
你那個兒子,你就沒把他放心上,彆的王府那都是金碧輝煌的,你在看他那靖王府,若不是府門上牌匾寫著靖王府三字,說那是王府鬼都不信。
我家茜兒嫁過去,這日子還不知道咋過呢……”
皇帝:“不至於吧”
李戈:“不至於?你自己過去看看,瞧瞧去。
女大不中留,我家茜兒好顏色,偏你那兒子長了張好臉。
要不這樣,我把你兒子臉劃了,放心不傷他性命,就是讓他變醜點。
然後,我聽說摩柯那邊的七皇子長的不錯,與你兒子不分伯仲。
你兒子變醜了,我把摩柯七皇子弄來,這麼一對比,說不定茜兒就變心了,正好,我們蕭家就這麼一個女兒,我也不想她外嫁,直接把摩柯七皇子招做贅婿……
聖上,覺得這主意如何?”
皇帝心裡說不如何:“你一個孫女,也不能要兩個女婿呀!”
李戈:“誰要兩個女婿,就要一個。
但在茜兒未嫁時,他們兩個都不能娶親。
聖上若答應,聖上要的東西,老夫雙手奉上。
聖上若不答應,老夫就當它是塊破鐵,賣了,給茜兒換糖吃。”……
皇帝:“你想要的給你了,朕要的呢。”
李戈把皇帝承諾的三年內不會給靖王、秦瓊賜婚的詔書揣懷裡後,放下一塊鐵牌。
皇帝拿起看了看說道:“蕭遠山,你不會隨便拿塊鐵牌來糊弄朕吧。”
李戈“聖上英明,這鐵牌就是糊弄人的……”
皇帝怒“蕭遠山,你……”
李戈“聖上,先彆發怒。
這鐵牌不是為糊弄聖上做的,原是糊弄外人的。
是墨家不信蕭家,而相信外人,這才被糊弄了。
所以糊弄聖上的不是蕭遠山不是蕭家,是聖上自己,是墨家。”
李戈說完利用陣法離開,這樣李戈就像憑空消失一樣。
李戈走後,皇帝把鐵牌扔了,過了一會又讓徐福把鐵牌拾回來。
皇帝從徐福手裡拿回鐵牌,揣衣袖裡便與徐福離開冬季館。
李戈回到房間後,脫了隱身鬥篷,拿著詔書去了方才與靖王、秦瓊見麵的地方,又讓長歌把兩人請回。
靖王、秦瓊回來後,李戈也沒說話自顧自喝茶。
靖王看到桌子上的詔書,說了聲得罪了,便拿起桌上的詔書打開一看便笑了。
靖王把詔書遞給秦瓊看,秦瓊看完把詔書放回原處。
二人便坐下,各自為自己倒了一杯,細品後說了聲好茶。
李戈“茶喝完,就回去吧。”說完自己便先離開了。
李戈剛回到房中,長彥便找了過來。
“武威侯又來鬨了。”長彥說道
李戈“他鬨什麼?”
長彥便把沐文傑的事情說了,李戈皺了皺眉“你去找沐澤,要他把他老子勸回去,若勸不回去,打暈了扛回去,大過年的,彆在這找不痛快。”
長彥應了是便退下了,長歌“小主子,這天就快亮了,你快去歇著吧。”
李戈“不歇了,這快要啟程了,極光還是找不到。”
長歌“極光不願拉與車,定是躲起來了。”
李戈“實在可惜,我沒有贏得龍馬。
那與車沒有龍馬,彆的馬拉不動。
隻能求極光了。”
才離開的長彥跑了回來說道:“小主子,出事了……”
武威侯在田姨娘那得知沐文傑的事,這次倒是比上次要好,沒有那麼衝動跑到醉紅塵就鬨,而是會收著些了。
在得知沐澤還在與公主等人玩著遊戲時,雖生氣但也沒有向第一次那樣蠻橫讓沐澤離開醉紅塵或退出遊戲,而是派了個小廝等著沐澤。
等沐澤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武威侯派出的小廝才回府報信,武威侯得了信立即來醉紅塵要見沐澤,讓沐澤轉告貞瑾,自己要見貞瑾。
沐澤知道武威侯並不是想見自己,而是要見貞瑾,所以讓小廝與醉紅塵的守衛說自己不在房中,武威侯因上次大鬨醉紅塵的事讓小天禁止入內了,沒有時茜發話或醉紅塵貴賓領路,是進不來醉紅塵的。
長彥不想讓人站門口礙眼,讓武威侯的下人把輿車趕到對麵的巷子裡,便領武威侯到房門那坐著等,後又去李戈那稟告此事。
長彥離開的這段時間,武威侯如熱鍋螞蟻坐立不安,便在房中走來走去,見長彥離開幾分鐘都未回來,門房中又無其他人便往長彥離開的門走去,走到門處發現門能打開,便走了出去,可武威侯很快發現自己隻能在走廊處走走,還是無法進入醉紅塵的主院。
武威侯無奈隻得轉頭往回走,心中有氣鬱悶想要排解,正好看到貓樣的極光。
極光離開遊戲沒有回房間休息,便在醉紅塵裡溜達,溜達溜達著便到了門房這裡,便停在門房的走廊外,做著思想鬥爭,自己要不要拉輿車,一邊是不能拉,自己是豹子又不是馬,一邊是拉吧,那丫頭知道了肯定也會叫自己拉的,她才不會管你是豹子還是馬呢。
武威侯看到發呆的極光,覺得極光是在嘲笑自己,於是就踹了極光一腳……
“長彥,你是說武威侯踹了極光?”李戈笑了“那極光……”
長彥:“極光被踹後,顯了豹子真身,把武威侯踩腳下了,除此之外,就是吼了幾聲,倒沒傷武威侯。
但驚動了還沒歇下的聖上,現在聖上也到了門房,女公子這會怕也不得不起來,趕過去了。”
李戈聽到這隻能也起身往外走,“茜兒這才剛睡下,就又被他們吵醒了,就該讓極光給他一爪子。”
“哥,你也起來了。
哥,我這就過去處理,你就彆去了。”
“哥還是陪著茜兒吧……”
“你這老小子,敢踹你極光大爺,你不想活了嗎?啊!”時茜、李戈還沒到房門就聽到了極光的怒吼。
“極光”時茜喚了一聲,極光應了一聲,爪子依然摁著武威侯。